不說一天下來不洗澡身上髒不髒,就說他們都是男人,做這種事情前不洗乾淨……安然雖然沒潔癖但基本的衛生還是講究的,再急也不急在這麼一會兒,他還是能忍住的。
凌澈的確沒經驗,但也看過一些資料,之前激動起來忘記沒洗澡這茬,這會兒安然提起,他儘管很想繼續但也還是順勢讓安然進了浴室,看著浴室門在他眼前被關上並上鎖,又看看自己,深呼吸一口氣。
安然上鎖倒不是為了防凌澈,只不過他需要清理身體,這種事情他並不想讓凌澈看見,不是覺得羞恥,他早就沒羞恥這個東西……除了之前醫院在安子程面前除外!他只是單純的不願意,這對他來說是私事,比做還更私人的事!
安然的認知就是如此與眾不同又風格清奇!
安然的動作並不算慢,洗臉刷牙並將身體裡裡外外洗乾淨後也不過用了十分鐘左右,換下的衣服被他直接丟在裝衣服的簍子裡,只圍了一條浴巾便開啟浴室門從裡面出來,頭髮也在裡頭被他擦了半乾,就是至少不會滴水的程度。
凌澈深深的看了一眼安然,然後走進浴室,安然笑了笑然後撲上床,原本就已經動.情的身體因為剛剛在浴室的清洗更是蕩.漾了幾分,整個身體都有些微微泛紅,將整張臉埋在枕頭裡的安然有些忍不住想要在被子上蹭蹭的慾望,不過想到等會就有男人了,安然深吸了一口氣。
真是讓人噁心的身體!可他原來早就習慣了,呵呵~
如果讓安子程知道安然如此的想法並看到他此時的笑容,恐怕又會心疼的不行吧?
如果李嵐知道了他現在的樣子還不得高興死?安子程和別人的兒子變成了一個離不開男人的玩意兒,稍微一點刺激就能讓他有張.開.雙.腿的衝動,儘管他能忍住,可事實就是那樣不是嗎?
自從那次在安子程面前表現出來之後幾天他又‘發作’了一次,當時是一個早晨,他正睡在安子程懷裡……那時他很絕望,和以前一樣忍住並且沒有讓安子程發現什麼,但也是從那時候起他想明白了,既然缺男人那就找一個,不過他要在這段關係中佔取絕對的主動權,隨後那麼巧合的凌澈就出現在他面前。
沒過兩分鐘凌澈就從浴室出來,安然知道,但他繼續趴在那。
自從那次捱了一顆子彈,他已經讓自己盡力習慣將精神力一直散開好探知周圍這件事,這種方式雖然對精神力有所消耗,但也同時能很好的鍛鍊他的精神力。
凌澈直接從身後覆上安然的身體,並且在那之前抽走了安然腰間的浴巾,當然,是在安然配合抬腰的情況下。
安然感覺到凌澈抵在他……的感覺,情不自禁的低吟。
……和諧路過,此處省略一萬字,大家自行腦補。)
兩人荒唐了大半夜,直到天邊亮起微光才睡去,安然身體畢竟是初次承受,他又被情.潮帶的有點不知節制,哪怕常年修煉體術,安然也同樣累得不行,後來連清理也只是用浴巾草草擦了一下就那麼睡了,凌澈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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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拿起來一看是自己助理打來的,結束通話然後發了兩個字過去:等著。
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九點多,想到昨夜的一切,凌澈發現自己的身體現在依舊有些難以自控,他從未想過安然可以妖嬈成那副模樣,平時看著或單純或高貴,偶爾還露出絲毫霸氣,可昨天晚上的安然就如同他祖母說過的喜歡吸人精.氣的妖精一般,面對那樣的安然他的自控力徹底崩盤,只要安然說要他就一次次的給,根本停不下來,他也不想停下來。
凌澈是第一次,但在對安然起了心思後他也看過一些這方面資料,他知道正常來說兩個男人絕對不會那麼順利,何況他還是個毫無實戰經驗的,可安然的身體就好似天生適合做這種事情……總之這一夜兩人都極其滿足。
在安然臉頰親了親,凌澈小心翼翼的起床,怕驚醒還在熟睡的安然,卻不知道在他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安然就已經醒來,只不過他懶得理會,於是繼續睡,反正真有事安心會在腦子裡叫他。
待凌澈洗漱好並換好衣服出門,就見自己的兩個保鏢、助理以及一起來的一個賭石師都在外面等著。
“你們先去大廳坐會兒,我待會兒和昨晚來的客人一起下去。”除了兩個保鏢,賭石師以及助理並沒見到安然和顧言,不過助理在凌澈訂房間時已經知道凌澈有朋友過來這事。
“好的,少主。”助理沒有任何疑義,賭石師更沒有,保鏢也一起下去了,這酒店就是切斯特家的,對於酒店內的安全他們還是有自信的。
凌澈正打算回房,卻見斜對面的房門開啟,如果他記得沒錯,那應該是顧言的房間。
顧言也沒想到一開門看到凌澈,可卻沒在他旁邊看到安然。
“安然還在睡?”顧言雖然是這樣問,但實際上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他早就領會了安然的嗜睡。
“嗯。”凌澈點頭,面無表情,顧言看著他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凌澈的脖子上似乎也沒什麼不該有的東西,難道昨晚兩人真的只是很單純的睡覺?
“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等他一起,安然喜歡睡懶覺,如果叫醒他的話,他會很不高興。”對於自己和安然認識短短時間就有這麼清楚的認知,顧言覺得自己也是不容易。
“沒事,等他一起。”凌澈直接選擇性遺忘了在大廳等他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