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別的女人往他懷裡塞,周煥也就忍了……大不了擱那兒不理就是了。
楚芙那樣的,他是忍無可忍!
也不曉得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跟別人不是冷漠著就是看起來乖巧乖順……
唯獨跟自己,好好說話都跟個炮仗似的。
楚白也不多說,只是轉頭繼續看著地圖,與周煥說著應敵之策。
情事是私事,周煥自己處理便好,國事是大事,是第一要務,關係到楚國萬民。
二人一直研究到了半夜。
中間有侍衛送來了飯菜,他們草草吃了幾口,便又開始了討論策略。
周煥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楚白堅定地說魏國會變天。
直到楚白到軍營的一月之後……
楚白收到了一封飛鴿傳書。
通體雪白的鴿子,是楚白暗衛營專門馴養的。
楚白看了一眼,便丟給了周煥。
上面不過寥寥幾字,卻叫周煥白了臉。
魏皇病重,藥石無醫。
八個字……
“我說,輕塵,是不是你去給魏皇投毒了?好端端一個人,怎麼忽然病重,藥石無醫了?”
在周煥眼裡,就算是生病也該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以前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要不是楚白見天的在他這兒說魏皇的事情,他根本不能朝那一處想。
“的確是中毒,但是與我無關。”楚白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
周煥撇撇嘴。
不管怎麼說,還覺得是眼前這個腹黑的老狐狸下的毒。
楚白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我還沒有那通天的本事,可以將手伸進別國的皇宮,還將毒下到皇帝的飯碗裡。”
周煥一噎……
其實他更想問,既然不是你,你怎麼就知道那麼多呢?
事情已然這樣了,問不問已經沒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