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兄弟面前要是給她說出來不稀罕這玉令,那可不僅是掉面子那麼簡單了!
後面的人自覺地低下頭,非禮勿視。
“淺心,當著兄弟的面兒,別讓我太下不來臺,嗯?”放開那對芙蓉色的雙唇,楚白無奈的低聲說道。
顏落瞪著一雙眼睛,握緊了手中的玉石。
最終……顏落還是給楚白留了面子。
見懷裡的人妥協了,楚白牽起她的手,在轉身之際,眼裡閃過了一抹得逞的光芒。
行止瞧見了,撇了撇嘴。
爺……好像把那點兒腹黑的本事,都用在小姐身上了。
哦,不對,是夫人。
也不對……是沒過門的夫人。
楚白一眼便瞧見了行止那一連串兒的動作,猜也猜到了他在心裡罵自己呢。
“行止,你去安排一處屋子,我先帶淺心去用膳,過後去休息。”
亮亮的聲音聽得行止打了個哆嗦。
莫名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是錯覺嗎?
沒有刻意給他們準備飯菜,都是從大家的大鍋飯裡盛出來的。
倒是有個眼尖的,把那被弩箭射死的兔子撿回來,洗淨烤熟端了上來。
烤肉的香味兒蓋住了所有的飯菜香氣,飢腸轆轆的顏落捏著筷子便吃了起來。
楚白笑著挑了幾塊肉多的地兒放到了她的餐碟裡。
“多吃些肉,囤些力氣。今晚留宿在這邊,明日還得尋個由頭演出大戲……保不齊你回府裡還得讓那幾條瘋狗咬上幾口。”
這話說的句句在理啊,顏落塞了一嘴肉,面色凝重的朝著楚白點了點頭。
回府定然沒有好日子過,那一對兒“要臉”的夫妻,才不會覺著女兒被擄走了心疼,反而會覺得她損了名聲,給大學士府丟了顏面。
如此一來,顏震以後再想把她往哪家兒塞都費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