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煥燁頭戴一頂好看的禮帽,也不知道冬天這是遮風還是避雨?而他卻瀟灑地蹬著三輪車騎過道北路,沒有看清人,那頂禮帽卻跟顯眼,他打定主意要給禮帽做廣告,看到漂亮的姑娘還不忘吹一聲口哨。
有人看見他笑罵道“都當廠長了還沒有正形?”
“廠長怎麼了?也有七情六慾,怎麼?寶妹,想哥哥了?”李煥燁將帽沿掀起調戲道。
“呸!李煥燁,小心我告你媽!”叫寶妹的跳罵。
李煥燁不但不生氣還哈哈大笑,說“告吧,呂溫馨肯定說,寶妹,不行你到我家當媳婦兒管著他吧?
“你!看我不打爛你~你~你的酒!”寶妹又急又臊,抓到裡李煥燁的軟肋吼道。
“哎呀,算了,我也不娶你了,好不好?”李煥燁跳下車護住幾壇酒假裝害怕地說。
寶妹放下拳頭哼了一聲,站著沒走,同伴拉了拉寶妹說“寶妹,我們好像是不是吃虧了?”
寶妹這才反應過來,轉身要去打人,卻見李煥燁騎著車拐進後門裡。
寶妹鼓著大眼睛哼了一聲說“肯定從那個門進去了,這個李煥燁就知道走後門。”
現在的家屬區還沒有小區,更沒有門衛看守,寶妹說的這個門只是一個狹長的過道而已,李煥燁卻不知常年走夜路卻被鬼嚇住,這個所謂的門沒有人,更沒有人證明他走過這裡。
他將遲幾壇酒送到了十三號樓二元二樓的姓黃的家裡後,直接騎著車子又從後門走出來,往前走了五十米轉了一個彎就到了他家。
一陣狂風颳起地上的灰塵和落葉,帶著沙粒吹向李煥燁,他下意識的去護頭,卻發現禮帽落在了姓黃的那家裡。
他笑了笑,剛才姓黃的那家裡生著大鐵皮爐子,屋裡好熱,他們一進屋就受不了,取下的禮貌,看來是忘在他家了。
剛要掉頭去取禮帽,就看到後面不遠處寶妹氣勢洶洶的來了,嚇得他轉正車頭使勁的蹬了幾下,一轉彎不見了。
第二天李煥燁大早上去理髮洗澡,再不理就要到二月二了,到那時頭髮多長啊,別看平時他吊兒郎當,卻非常迷信,什麼正月不理頭,三六九往外走。
等他走到樓下,看到了小舅呂建康他們刑偵大隊的三輪摩托車停在家門口,踢了一腳三輪摩托車說“正好。”
準備一會兒問小舅要來鑰匙出門兜風。
卻沒有想到一進屋就被兩個便衣制住,他吃驚地看著鎖著眉的小舅,還有滿臉淚水的母親,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呂建康呵斥道“昨天下午220你是不是給十三號樓二單元二樓的黃雙方家送了十壇酒?”
“是呀,怎麼了?”李煥燁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