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再不斬甚至以為自己中了幻術。直到白切時撲過來才知道這是真人。
欣喜之餘,再不斬也很疑惑。
他有點看不懂,鳴人的這番操作是為了什麼。
“看來你說白只是個‘工具’,有點口是心非呢。”鳴人對著再不斬說道:“經過我的批准,白已經是木葉忍者的一員。身為霧隱叛忍的你,又會做什麼選擇?”
被壓住的再不斬哈哈大笑道:“原來你是想要招攬我。告訴你,絕不可能!”
“你既然已經把我的工具招攬過去,我再沒有什麼可以說了。殺死我吧!”看到白安然無恙後,再不斬反而是主動求死。
“寧死不屈,果然不愧鬼人之名!”對於再不斬的反應,這還處於鳴人的預料之中。
如果再不斬是這麼容易屈服的人,那麼他也就不會去刺殺四代水影甚至於流浪各國做叛忍了。
白眼神擔憂著望向了鳴人,她害怕鳴人直接應答下來,神情十分緊張。
鳴人也知道,光憑這些還不足以把再不斬收復,於是說道:“給他換個好點的屋子,還是看守住。”
聽到這話,白很明顯地鬆了一口氣,對鳴人回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就立刻退下去了。她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再不斬,迫不及待想跟他說說話了。
就在白心懷感激地退下去的同時,木葉集市上,另一人卻是黯然神傷,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樣。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春野櫻。不久前,她剛在集市上遇到卡卡西。
當她喊著“卡卡西老師”跟其打招呼時,卻得到了一個晴天霹靂般的訊息。
卡卡西不再是她的指導上忍了。第七班馬上就要改組,到時候會有新的隊員加入和指導上忍前來代替卡卡西的工作。
同一屆忍校畢業的班級,第七班是最早被拆散的。
“先是鳴人,然後是佐助,最後是卡卡西老師,難得我註定會是這樣的結局?我就只能看著別人走向離我遠來越遠的位置?”
小櫻感受到了一種被拋棄的感覺。同期的同齡人中,大家都有了長足的進步,開始走上更重要的崗位。其中,尤其以鳴人,佐助和鹿丸三人改變最為大。
而春野櫻自己呢,雖然有著進步,可是比起同伴來,說是退步都算是誇獎了。
就這樣,春野櫻走著走著,無意間抬頭一見,發現自己走到了昔日好朋友井野家的花店。
山中井野搬著一盆花從店內走出來,正巧看到春野櫻站在店門口。她試探性地喊了一句:“小櫻?”
“井野?”小櫻本想撒腿逃離,她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窘迫模樣。但不知為何,雙腿最終還是停留在原地。
心思細膩的井野察覺到小櫻的不對勁,便將手中花盆放下:“如果有什麼心事的話,我們還是到以前的那地方談談吧。”
小河邊,大樹下,井野和小櫻彷彿回到了過去的時候,兩人躺在草地上。小櫻負責訴說,井野負責傾聽,一如既往。
“所以說,我現在不知道未來何處。我很害怕,有一天會被丟下......”小櫻將心中那股怕被人落下的心思全說了出來。
井野耐心地聽完全程,回答道:“櫻,你會有這種感覺,其實是因為鳴人和佐助的進步太大了。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們這一批乃至上上一批的忍校學生,又有多少人能跟他們倆比?”
在他們還在為中忍考試而努力拼搏的時候,鳴佐兩人已經能跟成名已久的影級高手過招了。甚至有人說,發動木葉奔潰計劃的罪魁禍首大蛇丸,就是鳴人打敗的。
以前的鳴人有個稱號叫做‘理論天才’,自從四代之子的身份曝光,理論二字去除,籠罩在鳴人身上的,只有‘天才’兩字的光環。
像小櫻這樣生出無力感的下忍們絕不是少數,只是小櫻離得太近,感受更深罷了。
“可是,有沒有辦法改變呢?”春野櫻的眼神中充滿著希冀:“我也希望,不要成為隊伍裡吊車尾的那個人!”
井野猶豫了片刻,回答道:“說到讓人變強,我是沒有辦法......”看著好友期待的眼神落空,井野嘆一口氣:“所以你為什麼不問問鳴人呢?”
“哎?問,問他嗎?”
井野點點頭:“我父親說過,我還聽許多人說過。他們都說鳴人是最了不得的天才忍者。有這樣一個人在你身邊,你怎麼不去向他求助?”
聽著好友的話,小櫻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當天夜裡,鳴人哼著小曲,手上提著打包的一樂拉麵,穿過一條條小巷,回到了自己家門前。
還沒有到家門口,他就感覺到家中出現了一股全新的查克拉氣息。
“這股查克拉...是小櫻。她怎麼會在我家?”這是鳴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