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惶看喬峰一眼,對範百齡使了個眼色,範百齡退去。
蘇星河說道:“既然這位小兄弟破了珍瓏棋局,我自然帶他去見我師父,成為我師父的關門弟子。”
“此話差異。”喬峰居高臨下,瞪著蘇星河道:“剛剛來時,我們已經說好。
不論我以何種彷彿破了珍瓏棋局,去見無崖子師叔的,只能是我,姓喬名峰的喬峰。”
喬峰說的鏗鏘有力,血厲江湖的駭人煞氣不自覺露了出來。
蘇星河看著喬峰這種無賴模樣,嚇的臉頰早已顫抖,他知道喬峰的可怕。
若此刻是丁春秋找上門來,自己或許可以壯著膽子,與丁春秋鬥上幾個回合,掩護自己師父離開。
可喬峰這廝,實在可怕,更是之前喬峰露了一手。
十丈之外的掌勁著實霸道無雙,這讓蘇星河生不起半分反抗的情緒。
蘇星河壯著膽子道:“喬大俠莫非不知?
師父讓我擺出珍瓏棋局的含義,便是要選出一位繼承人。
現在繼承人是此子,我自然要帶他去見師父。”
喬峰聽完蘇星河所說,知道他固執,不可能說通,但又知道不可能用強。
不然此來要做的事情,是萬萬完成不了的。
於是喬峰耐下性子,於蘇星河說道:“哼,荒唐!
哈哈哈哈哈……真是有夠荒唐的。
無崖子,你為人師,做事真是荒唐,教出來的徒弟,也是荒唐。”
蘇星河猛然間聽的喬峰如此說,頓時氣的瞪大雙眼,鬍子發抖,也不顧什麼宋天弈了,罵喬峰道。
“你這初出茅廬的小兒,你活了多少歲,我師父他老人家又活了多少歲?
你怎麼敢罵他?彘子,夯貨。
況且你是逍遙派弟子,又辱罵逍遙派掌門,簡直欺師滅祖,罪上加罪!”
喬峰聽著蘇星河的罵語,卻是不生氣,一字一句道。
“呵呵……,我笑你們師徒荒唐,是因為你們師徒居然用下棋,來找弟子?
用棋道來測武道,這不是荒唐是什麼?
難道你們認為下棋有天賦的一定武功有天賦嗎?
荒唐!!!
如此虛找這十幾年,有何意義?
除非這滿頭神佛可憐你,送你一個天賦過人之人到來,不然,永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