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分,韓胭做好了飯坐在桌子前。看著太陽落山,天一點點黑透了,也不見馮煙火的身影。她一開始還不著急,拿了本雜記坐在桌前一邊看一邊等著,但當她讀到“屠夫傍晚回家,竟發現一直有狼尾隨身後”時不禁有些擔憂了。
她放下書,拿起砍柴用的斧子,開啟了門。卻有兩個人順勢滾了進來並在地上扭打成一團。韓胭本能地認為是入侵者,揮動斧子向下砍去。幸虧其中一人動作靈敏,向旁邊一滾躲過了這一斧子。
“韓胭!你救過我又要砍死我是什麼奇怪的興趣?”正是馮煙火的聲音。
“放肆的臭小子,誰給你的膽子對恩人大呼小叫!”說著就一個拳頭朝著馮煙火打去。
“住手,巧克力。”
“巧克力”的拳頭停在馮煙火面前,嚇出了馮煙火一身冷汗。
“哼!她是恩人您的什麼人,竟然這樣對您大呼小叫!”
“她叫馮煙火,是我幾日前救的小女孩。”
“原來是個女的!我看她這毫無起伏的身板,還以為是個小夥子。”馮煙火本就瘦,之前又發燒,身體折磨得確實十分乾癟了。
“你這個黑得像泥鰍的小個子又是誰!”不過她胸前確實波濤洶湧的,馮煙火心裡承認。
“若不是看在恩人的面子上,我會告訴你我叫霍可可嗎!還有,我的膚色不是黑,這叫巧克力色!”
“你就是韓胭口中的那個巧克力?”
“你不配叫我的暱稱,允許你叫我霍可可已經是仁慈了。”
真是一個讓人不爽的人,馮煙火心想。
“那麼,霍可可,你能解釋一下巧克力是什麼嗎?”
“巧克力的顏色和我的膚色相同,口感香脆甜美,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以前最愛吃的甜品。”說著,霍可可一臉陶醉相,“可惜,我現在再也吃不到了。”
“這個世界?”馮煙火挑了挑眉毛。
“巧克力說她是從另一個世界來到了這裡。”
“哦?霍姑娘莫不是得了癔症?”
“假男人,你胡說!落後的古代人,你知道數理化嗎,你還活在愚昧的對神的崇拜之中吧!”
“我馮煙火只信自己,從不信神!”
眼看著霍可可和馮煙火又要打起來了,韓胭趕忙說:
“行了,你們不要爭了。如果巧克力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假設不成立的話,她所掌握的那些思想和知識根本不是這個世界所能解釋的。”
“你們知道的多,就我無知,行了吧。”
“煙火,你應該看見了。前幾日我一直在看研究轉世蘇生的一些理論,但是沒有任何數能解釋巧克力的事情。這超出了這個世界的理解水平”
“你是說那本厚得嚇人的書嗎,我還以為是本小說呢。原來真的有理論可以寫得和小說一樣厚。”
馮煙火走過去摸了摸霍可可的胳膊,說:
“你那個世界的面板,摸起來和我們也沒什麼差別啊,無非是黑了一些。”
“愚蠢!我這是魂穿,這具身體是你們的世界的。如果我的肉體也穿了過來,你們早就被我攜帶的病毒給群滅了!”
“巧克力,這些話你在深山中對著你我說也就罷了,回到京城之後千萬不要再提。若是傳到了有心人的耳朵裡,你的處境極為危險。”
京城!她來自京城!馮煙火愣愣地看著霍可可,之前在萬嫋閣的一幕幕閃過腦海。
“假男人,你個變態盯著我幹什麼?”
“你來自京城?”
“是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