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就橫抱起那女人進了別墅。
這別墅從外面看裝修得像模像樣,單獨一間客房聽起來還不錯。
司機的年齡似乎挺大,背部是佝僂的,走路也不穩當,一副墨鏡就遮住了大半張他那乾瘦的臉。
周瀛兒覺得他這個走姿有點兒眼熟,卻終歸只是一個很淺很模糊的印象。
罷了,大概這個年紀的人都是這麼走路吧。
“請。”
司機很恭敬的樣子,似乎迎來的是一位貴客。
周瀛兒進屋後,發現室內空間很大,可惜非常雜亂,一看就是主人不經常打理的樣子。
旁邊的一件屋子內,正傳來好似打架的響動。
王恩深和那個女人估計就在這裡面。
司機一直領著周瀛兒穿過了走廊,直到盡頭,似乎是一間雜物間的位置。
“這是單獨給我準備的雜物間嗎?”
“不是。單獨準備的籠子。”
“籠子?”
周瀛兒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說得是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那種籠子,就被整個人推了進去。
司機動作很快,馬上就插上了門閂。
周瀛兒正要用拳頭敲開啟這閃脆弱的小木門,卻發現門的內側都是用堅硬的合金製成的。
這可不像醫院那種脆弱的牆壁,輕易是砸不破的。
“哈哈哈哈哈。”
“又來了一個……”
“別過來,別過來!”
“我的新衣服真漂亮!”
一些嘈雜的女人吵鬧聲從周瀛兒的一側傳來,她看過去時頓時睜大了眼睛。
與她一面玻璃相隔的地方,是一群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女人。
她們有一些接近癲狂,有一些還儲存著僅有的理智,但看向周瀛兒的目光都帶著敵視和戲謔。
周瀛兒湊近那一面玻璃,輕輕敲打一下。
防彈的。
咚。
一個癲狂的女人把臉懟到玻璃上,那平鋪的放大面孔有些噁心,卻沒能嚇到處變不驚的周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