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瀛兒爭取到的這個機會很難得，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跟不上宛城的教學進度。”
原來是這樣。
雖然畢梨沒有說，但是瀛兒明白她也有這種擔心。
或者說是自卑。
“上天不會辜負努力的人。我給的是機會，能不能把握住看你。”
畢棵暗暗攥緊了拳頭。
畢梨笑著說：
“哥哥要發力了！我也不會落後。”
她又趴在瀛兒耳邊悄悄說：
“偷偷告訴你哦，哥哥這個暑假預習加複習刷了好多題呢！”
周瀛兒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你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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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室裡，楊敢頭痛得揉揉腦門。
今年他這是怎麼了，先是巴文清那位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爺要來心理中心當心理諮詢老師，接著樊成又塞進來一個連初中都沒上過的學生來讀高二。
樊成也不過是有點錢，都沒有和楊校長說上話的機會。
他費了半天勁兒也只是找到了宛城實驗的一個退休老教師。
老教師還是有點資歷，能說上幾句話的。
楊敢也是給老教師些顏面，才讓周瀛兒有了一個借讀生的身份。
所謂借讀生，只是在宛城實驗上學。
學籍，卻還是在一所不知名的高中那裡。
楊敢煩躁地一錘桌子，看見兩份學籍檔案。
好歹還有一件讓他舒心的事情。
大概大半年以前，有一位z教授發表了一篇關於黎曼猜想的論文，一時間轟動了整個數學界。
論文寫得很有見解，讓數學家對黎曼猜想的探究有了一個新的方向。
大家都在猜測這位z教授的身份，卻一直無果。很多自稱是z教授的人最後都被扒出來是假冒。
楊敢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前幾天這位z教授竟然主動聯絡了自己。
他一開始還擔心是假冒的，但對方用了一些觀點論據成功證明了身份。
z教授很低調，不願意透露真實姓名，但給楊敢推薦了兩個學生。
一男一女，是一對農村來的兄妹。
楊敢查過這兩個人以往的成績，確實很優秀。但或許是農村的教學資源不充足，他們還是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