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霖,我們來此,就是想要見見那位青衣先生,趕緊把他請出來,我們要當面謝他救命之恩。”另外一位老者也開口說道。
在這些大統領中,就屬紗聽霖的輩分最小,他的其他戰車統領的侄女輩。
其他九位統領都是他的叔叔。
上一次,伽卡曼蛇人大舉進犯,正是紗聽霖的父親動用了禁術,與伽卡曼蛇人首領同歸於盡,這才保全了眾人性命。
這一次,還是紗聽霖的戰車上出現了一個青衣男子,他們這才能轉危為安。
紗聽霖死死的抿著紅唇,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沉聲說道,“那位青衣先生與克萊魔琴同時消失了,直到現在,還沒見歸來。”
“還沒回來?神秘的失蹤了?”九位大統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全都露出了沉痛之色來。
紗聽霖沒有明說,但他卻在告訴他們,那個青衣男子也很有可能會喪命在此。伽卡曼蛇人統領克萊魔琴可不是那麼好容易殺死的,若是不付出生命的代價,想要奪他的性命,談何容易。
直到現在,那位青衣先生都沒有回來,十有八九是隕落了。
“一個紀元之前,長兄他就動用了禁術,阻攔了蛇人的大舉進犯。現在,時隔一個紀元,這一幕又再次上演了。”
“哎,每一次伽卡曼蛇人大舉進犯,就只能證明一件事,他們對我們的瞭解就又深了一個層次啊,這讓我覺得很是不妙啊。”
“是啊,你說的沒錯,這些蛇人的舉動越來越狡猾了,若不是這位青衣先生出現,這一次,我們恐怕會遭到前所未有的重創啊。”
幾位大統領小聲的議論了起來,從他們的話中不難聽出,他們對未來的擔憂。
為首的一個黑袍老者轉目看了一眼站在的廖軒,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此人是何人?他站在這裡做什麼?”
“三叔,這個人其心歹毒,他居然敢汙衊那位先生,我已經傳令下去了,抓了他治罪。”紗聽霖的面色在瞬間就變得冰寒無比了起來,沉聲說道。
“嗯,他敢汙衊那位青衣先生?”老者微微皺眉,目光頓時就變得異常的凌厲了起來。
其他八位黑袍老者也紛紛注目看向了廖軒,目光森寒?
“聽霖,你可有證據嗎?”那黑袍老者微微眯起了眼睛,沉聲問道。
紗聽霖看著他三叔,他能從他三叔的眼中看到意味深長來,他的心中不覺得一震,開口說道,“有些證據。”
“如此說來,這些證據還不能證明他犯了罪了?”那老者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陰沉了起來,眸中精光閃動。
“就是沒有直接證據,若是有直接證據,我早就出手把他給殺了,他豈能活到現在。”紗聽霖一臉肅然的說道。
“老三,你為何會如此啊?”一個白鬍子老者不由得開口問道,“聽霖說的沒錯,那青衣先生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這個小子敢誣陷青衣先生,實在是該死,但在沒有證據之前,聽霖抓他訊問也不為過啊。”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黑袍老者,眼中帶著明顯的質疑之色。
“他是耿讓賢的人。”黑袍老者沉聲道。
“哦,原來如此。”剩下的八位老者聽言,眼中全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那狄讓賢不是別人,正是死亡之城十大城主之一。
他的身份是高,但對他們並沒有多大的威脅,他們不過就是有些忌憚而已,若是說怕他,那就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