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的功夫,在藥僕們的忙碌之下,很快就把生長得最好的一株天靈草催生好,恭敬地遞到花顏的面前,而那這片圃田則是全部枯死,待花顏走後,管事才重新安排人種上。
管事都只能說,或許錢就是拿來燒的吧?
而這邊,花顏用玉盒裝著天靈草,連忙往回趕——只見在那一眼看去,遍地都是靈草圃田的中心,有一雅緻精巧的臨水小築。
還有幾個面容秀美,臉色蒼白的侍女已經在那裡焦急等著了,見到花顏後,才終於鬆了口氣:“今兒怎麼這麼慢,快點吧。”
“否則公子怪罪下來,都擔待不起。”
幾個侍女們嘰嘰喳喳地說著,連忙回到小築內忙碌了起來,大約過了半刻鐘以後——侍女們才終於端著托盤,陸續走進深處的房間。
在紗幔層層疊疊的房間內,淡雅的香薰瀰漫在屋內,幾個侍女們排好,花顏彎著腰,捧著托盤,站在最前方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撩開紗幔的一角,恭敬地將托盤再次舉高。
還不等花顏開口,一道溫潤而磁性的嗓音傳來:“東西放著,你們都先下去吧。”
不知何時,頎長的青衫人影忽然出現,慕蒼梧的眉眼都格外好看,他修長的指尖扣住瓷碗的邊緣,稍一揮手,花顏等侍女們便陸續放下托盤,離開屋內,安靜地守在門外。
而慕蒼梧一手端著碗,一隻手捏著勺子,半跪在軟榻旁:“清安,可睡醒了?”
“唔……”
聽到那軟糯嬌嗔的聲音,慕蒼梧的眉眼更是柔和了半分,他將瓷碗放下,俯下身:“原來是醒了,可莫要再哼哼唧唧地撒嬌了。”
很快,青衫男子坐在軟榻上,而在他的懷中則是半倚靠著身子纖細高挑的女子。
魂鎖已然消失不見,變成了兩條碧玉鐲子戴在阮清安的腕間,將她的神魂凝實,除了腿上能看到些如青煙般的虛幻外,和常人無異。
只不過此刻,她鉛灰色的眼神顯得有些懵懂,像是初生的嬰孩般,帶著些茫然無措。
惹得慕蒼梧的心更是軟了幾分。
他小心地吹了吹瓷碗裡的粥,喂到阮清安的嘴邊:“乖,張嘴,喝了才能早些好。”
“……知,知道,了。”
她蹙著眉頭,磕磕巴巴地說著。
天靈草作佐料,蛟龍肉切碎作肉沫,就連米都是靈脈的靈力作液態澆灌生長而成。
單單隻這一碗,就昂貴到千萬靈石不計。
慕蒼梧輕笑著,溫潤而儒雅,直到看見她如花瓣般豔紅的唇一點點抿下粥,他帶著晦暗欲色的眼神又再次收斂幾分:“清安真乖。”
“我知道你剛醒,還有些害怕。”
“不過別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我們本就是還沒結契的道侶,只是你修行出了岔子,被人暗算身亡,我也是費了好大功夫,才終於把你的魂魄引回來。”
慕蒼梧一頓,溫潤多情的眼帶著笑:“至於肉身,捨棄了就是,以後清安當鬼修,一樣能求得長生的大道,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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