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瘸了沈良之後,鄭王孫微微一笑的閃身離去,他要進行下一項任務了,天下第一大勢力畢竟不是這麼好建立的,當初他以為只要是武林勢力就行,所以建了小蓬萊,但誰知道系統根本就不承認。
若是他篡奪大宋之後,又不承認豈不是白忙了?所以這一次要搞就一點大的,大宋、大遼、高麗盡入老夫轂中。
下一個就該是崔光浩了。
……
來儀閣,崔光浩心中很緊張,雖然他那柄薄如羽翼,殺人不沾血的軟劍握在手中,但仍然給不了他任何的安全感。
崔光浩握劍的手心裡全是汗水,而且他的額頭也佈滿了汗水,雖然這副模樣與他高麗第一高手的形象有所不符,但對面那人實在是令他難以……不,整個天下都難以望其項背的人——武聖人!
至於崔光浩是如何認出的,很簡單,一個憑藉那把碧血鴛鴦劍,另一個則是對方那熟悉的聲音。
崔光浩承受不住這種恐怖的氛圍了,他額頭上青筋暴起,低聲說道:“士可殺不可辱,武聖人你……”
“你母親還好嗎?”鄭王孫突然幽幽的問道。
崔光浩眉頭一皺,不解的說道:“家母早已去世多年,你問這個幹什麼?”
“那你父親崔世勳呢?”鄭王孫繼續問道。
崔光浩感覺武聖人好似不是來找他麻煩的,好像是來敘舊的,他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說道:“家父也在三年前去世了。”
鄭王孫聞言心中一動,如此一來故事就好編了,崔光浩不似沈良,沈良身份上的漏洞實在是太多,幾句話就能把對方忽悠瘸了,而崔光浩是高麗人,禮部尚書,文武全才,一把柳葉劍使得是出神入化,當然了,這是在普通的江湖人看來,但在鄭王孫面前,崔光浩就是一個孫子!
崔光浩發現自己說完這句話後,武聖人竟然有些傷感,甚至是這股情緒正在影響他。
崔光浩皺眉問道:“武聖人深夜前來不會就是為了要確認晚輩父母的死訊吧?”
鄭王孫回頭,語氣略帶蕭索的說道:“故人陸續凋零,猶如風中落葉!”
“猶記得當年天下高手齊聚汴梁,唯有你父柳葉劍崔世勳能接老夫三招,稱得上是人中龍鳳,此時老夫尚且能回想起你父親當時那意氣風發、揮斥方遒的模樣,唉,可惜啊,可惜。”
鄭王孫這話讓崔光浩更加疑惑了,他不解的問道:“武聖人,你……您和我父母究竟是什麼關係?”
鄭王孫聞言長嘆一聲,虛空一攝,崔光浩只覺勁風撲面而來,然後他手中的軟劍就飛到了鄭王孫的手中,崔光浩心中一驚,他可是高麗第一劍客,沒想到在武聖人面前竟然連劍都握不住,說出去真是有些羞恥,當然了,這種丟人的事情誰會說出去呢?
長劍在手,鄭王孫唰唰的舞了幾下,崔光浩只見對方的劍法似有似無,似實似虛,似變未變,猶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而且他還非常熟悉,有一種似是而非的感覺,等鄭王孫舞完之後,崔光浩面色大變,急聲問道:“你如何會我家傳的柳葉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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