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師兄弟也圍上來,這個摸一下頭,那個錘一下胸的,彷彿鄭強在世界盃決賽上踢進了一個世界波一般。
鄭強則略微有些慌張的對著阿康說道:“大師兄,我···我好像殺人了。”
阿康表情淡定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動彈的那人以及一片血跡,滿不在乎的說道:“師弟,不就是殺人,你擔心什麼?你二師兄殺的人比你走的橋都多。”
旁邊的張冀生聞言上前拍了拍鄭強的肩膀表示沒什麼大不了的,而此時鄭強才想起來這個張冀生可是反賊,不對,應該說是鬧革和諧)命的。
還別說阿康這麼一打岔,鄭強心情反而不那麼沉重了,來了興致道:“大師兄,我這輩子還沒走過橋呢!”
阿康:“·····”
就在幾人交談的期間,共近會的人全部跑光了,地上的那具屍體也被對方弄走了,展示了良好的環保素養。
圍觀看熱鬧的群眾也在鄭強踢死人的那一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自然門的人也不再長跑了,而是一起走著回武館。
路上,鄭強也瞭解到,之所以會與共近會的人發生衝突,是因為阿康等人發現共近會在自然門的附近收保護費,並且是打砸搶燒,無惡不作。
阿康等人氣不過,和對方理論了幾句,畢竟對方這是明顯的撈過界了,沒曾想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打了起來。
末了,阿康還心有餘悸的說道:“師弟,幸虧你的功夫練到家了,否則的話咱們自然門就名譽掃地了。”
“不過,你這功夫是怎麼練的?咱們都是一起拜師的,你怎麼就這麼厲害?”二師兄張冀生也在一旁有些詫異問道。
這個鄭強實在是不好回答,難不成告訴他們自己是靠點技能點上去的?
看到鄭強沉默不語,見阿康還要繼續問,張冀生輕輕的撞了一下阿康,阿康不明所以,但看到張冀生意味深長的眼神,阿康自以為明白了。
鄭強的武藝之所以這麼厲害,是因為杜心武給他開小灶了,把他當成了自然門的衣缽傳人。
想通這些阿康和張冀生也沒什麼不滿的,反倒是有些慶幸。
因為阿康本身就是一個二流子,賭錢之類的樣樣精通,武藝稀鬆平常,當初若不是杜心武開館沒有徒弟可教,恐怕他都不會拜入自然門。
而張冀生是提著腦袋鬧革·命的,也是不安分的住,雖然失敗了,但他的心可還是熱的,沒準哪天就死在戰場上了。
所以鄭強這個三徒弟自然而然的就需要擔當起自然門的大任。
看到兩個師兄的眼神,鄭強知道他們誤會了,不過誤會就誤會吧!不遭人妒的是庸才,像他這樣的人,如同錐在囊中,鋒芒畢露一般。
鄭強一行人沒走多長時間就回到了武館,杜心武與紅辣椒都在大堂中坐著。
他們行完禮之後,大師兄阿康將發生衝突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當然了,鄭強精彩紛呈的表現也在其中。
杜心武聽的是頻頻點頭,阿康訴說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