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b市街頭,還到處散發著暑末的燥熱,黑髮少年撓了撓自己捲成鳥窩似的頭髮,站在糖水店門的前,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盯著冷櫃中的冰糖葫蘆發呆。
晶瑩剔透的糖稀,凝固在紅得豔麗的山楂上,山楂每一顆都圓滾滾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明明糖葫蘆們,串串兒都完好無損的放在冰櫃裡,但少年偏偏不由自主的,想到它們融化後的模樣。
黏黏的糖稀,粘在硃紅的嘴唇上,粒粒山楂都被比得遜色太多。
少年的臉,忍不住跟著漲紅了起來,尤其是一對耳尖兒,紅得透明,像是要破裂開似的。
幾串糖葫蘆而已。
他怎麼會突然想到她。
簡直變態。
...
羅仲勳雙臂抱在腦後,踢著腿走路,一雙眼睛四下亂看著,整個兒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
丁宣亭跟在他旁邊,雙手插在寬鬆五分褲的褲袋裡。
儘管保持著基本的禮儀,沒有像羅仲勳那樣東瞅瞅,西望望,但他微微下垮的肩膀,和緩慢的夢遊似的步伐,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出他的漫不經心。
明黃色的半截袖和黑色七分褲,這種放到任何一個黃黑皮身上,都像是世界末日般的搭配,放到少年身上,卻襯得他愈加白皙。
凌亂的捲髮,絲毫沒有在少年身上,留下一分一點的邋遢感,反而修飾得他的臉型更加精緻,一雙圓溜溜的貓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櫥櫃中的糖葫蘆。
那是種,像是被幼貓討食般的躁動,羅仲勳怎麼想,丁宣亭並不知道,但他只知道,在這一瞬間,自己想為他把店裡所有的冰糖葫蘆,全部承包。
但這種感覺,僅僅維持了不過十幾秒鐘,停下腳步半天的丁宣亭,後知後覺的,將少年和記憶中的某人對上了號。
羅仲勳自顧自的走出去近幾十米,回過頭髮現丁宣亭並沒有跟上,壓下了心中的不解,他快步回到了丁宣亭身旁,拍了拍自家上單選手的肩膀。
“亭砸誒,你這是搞啥子哦?”人家小朋友饞糖葫蘆,站在糖水店門口淌哈喇子,一臉的渴望;丁宣亭這貨,都這麼大歲數了,總不會也跟著饞糖葫蘆吧。
怕不是饞人家小孩兒。
雖然內心已經把自家上單,唾罵了個百八十遍的變態,但真到了表面上,羅仲勳還是很給丁宣亭面子的。
順著丁宣亭的視線,羅仲勳幾乎是瞬間,便將眼前的少年,和他的身份對上了號。
os戰隊的新中單,電競天才少年選手,ost.yea01。
羅仲勳同學使用的,這串兒不長不短的形容詞,完完整整的,表達出了少年的身份。
嗎的,同行啊。
“我記著,是叫容沅來著。”羅仲勳同學摳了摳腦闊,似乎覺得上面三個稱呼,儀式感都太重,絞盡腦汁的,終於想到了少年的名字。
容沅。
只不過,這孩子這是幹什麼呢,站在人家店門口發呆。
喂不是吧,難道ost戰隊已經窮到揭不開鍋了,連選手工資都發不起了,孩子想吃根糖葫蘆,都已經這麼困難了嗎。
丁宣亭同學聽著來自羅仲勳同學,唸叨般的吐槽聲;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終於敲了敲手心,自覺想到了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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