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在羅伊德的眼中是這樣的啊……
柳惠兒心中的怨氣突然消失不見了。
抬起頭,對著我嫣然的一笑。
這讓我很不解。
剛才還是一副要ko我的樣子,怎麼現在立刻歡樂衣服表情?
“羅伊德,我在你眼中真的是那樣的麼?”
“額……哪樣?”
“就是你說的呀……討厭……說人傢什麼的……溫柔……體貼,大方……”
“……”看著捂著臉偷笑的,臉紅著的柳惠兒,我實在無法跟先前的那個指著我冷冷的說著排擠話的那個女強人相比。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柳惠兒吧。
我又想起了柳惠兒抱著蘇怡晴時哭泣的樣子。
“好了別鬧了……”蘇怡晴大小姐終於開口了。
她站在我的面前,按著額頭對柳惠兒說道。
“小惠,你不要總是聽爸爸的話,‘對你負責’這句話並不一定是人家想娶你……”
“至於說你溫柔體貼大方……你沒聽出來那是羅伊德說的恭維話麼!小惠!找個時間我一定要幫你補一下常識!你花在練功上的時間太多了!”
蘇怡晴數落玩柳惠兒,轉過身對我歉意的笑了笑。
“抱歉了,小惠從小就跟著我父親練功,她的教育都是我爸爸一手完成的……抱歉了,剛才的事情就此作罷了。”
蘇怡晴說完,不由分悅的拉著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的柳惠兒離開了地下室。
“一個小時後到三樓找我,我給你說一下我這幾天的行程。”
兩個人都出了地下室,空蕩蕩的地下室也沒什麼好看的,我也跟著出去了。
地下室是在別墅外面的。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微微灰暗了下來。
蘇怡晴給了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也不知道幹什麼,乾脆就坐在門口的階梯上整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我的記憶只有從伊麗莎白把我挖出來之後開始,之前的事情我無論怎麼想都無法想起來。
但是,我好像本能的對那些記憶畏懼。
每次我試著想起以前的記憶,我的身體就會莫名其妙的發顫。
“我……在死之前到底是什麼身份?我到底是誰?”
這個念頭剛在我腦好重閃現出來,我的身體就開始顫抖了起來。
“算了……不想了……”
放棄了繼續回憶,我開始整理起這三天的事情。
第一天,伊麗莎白的鐵鍬少女把我挖出來,給我命名了。
第二天,我一個人走進了城市中,並知道了中午的太陽光會對自己造成傷害。
第三天,我知道了自己無論受多大的傷,痛覺很低很低,幾乎沒有,而且,癒合能力很強。
第四天,也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