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只是剛才法力消耗有點多,有點內息不穩而已。”白展堂推開白氏兄妹,目光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秦寒二人。
秦寒見狀目露精光,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
“白老爺子,看來你閉關這麼多年,當年走火入魔的傷還沒痊癒啊!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壽元不多了吧!”
秦、白、林三家,只有秦家和白家有神通境修士,而且他們秦家一下子就佔了兩人。
如今這白老爺子看起來也似乎痼疾未愈的樣子,這對於他們秦家來說,顯然是個大好事。
“姓秦的,你少在這裡說風涼話!”白展堂氣不打一處來,“當初你們三個人一起去探險,林炬和白彥飛都死在了洞內,就你一個人逃出來,那洞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一直沒有跟你深究,你難道心裡沒數麼?!
我只不過看在我們白、林、秦三家在永安府互相之間牽扯太深,不願點破罷了!”
白若強兄妹都是一臉吃驚道:“什麼?父親的死跟秦家主有關?”
林宇也是目光一凝地看向了秦寒。
秦寒一聽白展堂說這話,頓時臉色一僵道:“白老,你不要血口噴人!探險之事,生死由天,他們二人被巨蟾所殺,我能有什麼辦法?這事情當年就已經解釋清楚了。”
白展堂冷笑一聲道:“好個血口噴人,到底是誰血口噴人,我今天就讓大家掌掌眼!”說著,他取出一張淡青色法符,掐了一道法訣往那法符上一點,一個影像在眾人面前呈現。
只見那影像中是一名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渾身血跡斑斑,滿是狼狽之色。
白若靈兄妹二人幾乎異口同聲道:“爸?!”
只見影像中,那白衣男子道:“父親!秦寒暗算我倆,他把我倆引到這裡,封閉了洞口,他自己卻跑掉了,現在我倆被巨蟾包圍,多半是出不去了。父親,你一定要給我倆報仇,秦寒那小子太不是個東西了!”
這時一旁的另一名灰袍男子開口說道:“伯父,秦寒想要把我們白、林兩家的神通境修士害死,這樣他秦家就可以獨霸永安府了,這人陰險毒辣,你可千萬要小心!我們……啊……”
這時數只巨大的蛤蟆獸撲了過來,影像頓時一抖便灰暗了。
林宇一見影響中的這名灰袍男子,心中也是一動,這人正是他印象中的伯父林炬,沒想到伯父竟然是這麼死的,他們林家人一直以為這都是一場意外。
自從伯父林炬過世以來,他們林家一蹶不振,父親林煒也因此傷心不已,卻也無可奈何。
如果伯父真要是被這位秦寒所害,那他林宇自然不能坐視不管的。
白若靈兄妹二人見此情形都是淚眼淋淋,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看他們那樣子,都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跟秦寒拼個你死我活。
秦寒看了這影像面色大變,不住搖頭道:“這……這是誣陷!你這影像是偽造的!”
白展堂道:“誣陷?偽造?!秦家主,你一向巧舌如簧,此時怎麼狡辯得如此蒼白無力?!”
“那洞口明明已經被我封上,你是如何得到這影像法符的?”
白展堂恥笑道:“連你自己也承認那洞口是你封上的是麼?”
“我……”秦寒一時語塞。
白展堂道:“事後我一直覺得此事比較蹊蹺,林炬和白彥飛二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自然不放心,就想方設法進到那金蟾洞內。
結果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我找到了一個入口,最終找到了他們兩人的儲物袋,這才得到這張法符。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麼?”
白展堂沒有說的是,他當初進到那金蟾洞內,與巨蟾搏鬥,身受重傷,正因如此,他才閉關多年療傷。
也正因如此,他才一直沒有聲張,如果讓秦家人知道他身受重傷,只怕那會兒秦寒就要對他們白、林兩家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