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漢子抱住胳膊,猙獰的抬腳又踢了陳漢一腳。
嘭!
鋼管和彼此小腿一碰之間,漆黑漢子臉上頓時白得像紙一樣,嘴裡又是一陣疼痛的哀嚎。
趁著生病要了自己的性命。
陳漢揮舞著鋼管對著漆黑漢子的背。
將對方打得蜷曲著抱著頭滾來滾去慘嚎一聲。
這樣殺人不眨眼的一面讓另外三個人望而卻步。
她們害怕行動,卻不意味著林彥她們就不為所動。
林彥帶著黑狗兩人趕了過來,馬上就參加了戰鬥,3個呆若木雞的年輕人,成了她們的目標。
剎那間,在這條泥土路上,演出了一出打狗戲。
直打得6個人鼻青臉腫、連立起身子的氣力也沒有了,陳漢她們才肯罷休。
四人滿頭大汗。
瞪大了眼睛看著6個滿頭鮮血的外地爛仔陳漢把手中鋼管丟回了黑狗手中。
“晚上回家喝酒去吧!”
溫柔的微笑、溫柔的口吻、剛下狠手暴打的兇?
倒是比較像個鄰家小哥讓人如魚得水。
黑狗它們沒有感到驚訝,由於這一幕,它們也沒有少到幾十次。
也正因此,對九蠻子、十里八鄉後生仔陳漢產生了由衷的恐懼。
“好嘞!”
陳漢點了點頭,扭頭朝三輪腳踏車走去:“三弟,回家吧!”
林彥哼了一聲,看著趴在地上慘嚎啕大哭的幾個人,托住鼻樑的鏡框轉身緊跟在陳漢身後。
兩人蹬上三輪車就走了,黑狗、大虎都沒有過多的逗留,回到皮革廠門口繼續執勤。
至於那六個人,他們象死狗似的趴在路旁一個多鐘頭,等他們的身子稍有復原,就互相攙著走人。
此時的陳漢已買好三輪車帶了些酒菜回南山村了。
正午時分。
一大家子和爸爸陳家國一起聚集在陳漢小院裡喝酒吃東西。
酒足飯飽後,陳漢在為劉瑾言熬藥時和林彥聊了幾句生意場。
由經濟大勢向個體戶的發展趨勢轉變。
短短的一小時閒聊,讓林彥獲益匪淺,也讓小舅子陳漢更加佩服。
“這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揣摩?”
很難相信一個莽漢忽然變得對經商之道有了這麼深的理解。
那不是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