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說?一心撲在工作和修煉上沒時間婚配、為國為民的帥氣暗部部長?”瓜平很有a數。
“若你小個十歲,這麼說確實沒問題。但你已經三十了。就有暗地裡喜歡你卻碰不到摸不著的小姑娘說,你和日斬那個那個......
傳開之後,還有好事的把琵琶湖也牽扯進來,說你當初是怕失去日斬才追求的琵琶湖,想借此讓日斬不敢追求異性,卻沒能成功...
而且你沒辦法清者自清,因為你三天兩頭往日斬那裡跑,這麼勤快,說與不說都不得清啊!哎,那些個小姑娘真是太腐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瞎扯謊的暴露了腐女本質。
“砰!”
瓜平怒了,以至於沒有發現轉寢小春話語裡的漏洞,有些詞彙是忍界所沒有的。
“豈有此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胡編亂造,簡直是一派胡言!!!這都是你們醫務部的小護士說的?看來你們醫務部要加強思想建設。就這麼吧,我準備安排鹿鳴一個月一次給她們上上課,剛好鹿鳴年紀也到了,說不定順勢成了一樁姻緣。”
“團藏啊,堵不如疏,你這麼一來反而堵不住她們的嘴,不想著怎麼平和的解決這個問題,卻還關心奈良鹿鳴的事情,你這是在把他當兒子養?”
“怎麼平和的解決喲?短期內也來不及輿論建設了。”
“你結個婚,自然就沒人說閒話了啊。”
瓜平:“???”
懂了,原來這才是重點啊。
可既然這回轉寢小春說得那麼委婉,那嚴詞拒絕肯定不妥當了,瓜平想了想,道:“小春啊,其實我心裡有人了,只是因為一些原因目前不能成婚,或者說即使將來成婚了,你們也都不會知道,甚至你們也都見不到她。”
“這樣嗎?說實話團藏,同學二十年,我其實對你有些好感的,只是一直很朦朧,所以沒有表現出來。在上次楣間那老賊的葬禮上你說的那席話,讓我明白,這就是我想要的男人。
我知道青春難留,三十幾的女人會老得很快,所以我特地去拜師孃為師,一個月的時間終於學會了陰封印。可原來你心中已經有人了嗎?那是個怎樣的女人,額,怎樣的女孩子呢?可以說說看嗎?”
瓜平嘆了嘆氣,他不是那個和轉寢小春同學了二十年的團藏啊。原來是自己那番話讓這個一生嫁給木葉的女人動心了嗎?
“她呀,是陪伴了我很久的人,可能是日久生情吧,我們彼此都很依賴彼此。她還小,還沒到結婚的年紀,所以我們還沒有確定關係,但也快了。她是怎樣的人?
就如同她的名字,是個如雲霞般讓人沉醉的女孩子,說醉也不對,在她身邊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特別清醒,也正是這份清醒,讓我確信這不是衝動的感情。”
“這樣嗎?其實團藏,既然我看不到她,那麼她是不是也看不到我呢?”
“嗯,應該是的。”
“那麼你娶了我,只要你不告訴她,她什麼也不會知道的對不對?”
“是這樣沒錯。”
“團藏啊,我可不信二十年同學,更是共同經歷過生死,你會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還真沒有,跟你同窗二十年、經歷過生死是那個團藏,不是我瓜平啊,哎。
但瓜平到底不會真的直接說出來。
他只是沉默以對。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回答。
“這樣嗎?”轉寢小春的臉上看不出悲喜。
“那麼團藏,我們可以形婚!”
瓜平心裡一陣詫異,忍界也有形婚的說法嗎?
“你確定?這也犧牲太大了吧。說不定以後你就會遇到一個你中意也中意你的男人呢,就算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就算我們到時候離了婚,非議也是很討厭的。”
“不會有了,因為我年紀已經不小了,我也無意找一個你的替代品,那何嘗不是另一種自私?何況,以我現在的身份,尋常不尋常的男人有幾個敢要?敢要的也都成婚了。多方因素之下,既然你也不會在這裡娶別的女人,那就和你形婚吧。
我需要的也不是那些東西,就算我們什麼都不做,這三十年我不也過來了嗎?無非是再來一兩個三十年而已。而即便只是形婚,朝夕與你相處在一起,能夠精神上的認可與共鳴,然後看著木葉一天天強大穩固,不也是一種幸福嗎。”
瓜平張著嘴,卻啞口無言。
“我相信你會同意的,即便是為了木葉,我們兩個形婚的話,方方面面都會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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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瓜平艱難地下了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