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將近一年不見,橘宗義看樣子老了不止一歲。
“團藏部長啊,水之國來的可是左相和三代目水影,這一場勝利能把他們逼得親自來我王都議和,團藏部長居功至偉啊。有你這般經世帥才,我們火之國無憂矣。”橘宗義慈祥地看著瓜平。
“哪裡哪裡,陛下過獎了,說到底還是有您這定海神針在,我們火之國才能長久強盛,穩壓諸國一頭。”
“哎喲,老了啊,我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我家那小子也不成器,以後還要靠你們啊。”<,五六十歲的小子...
“陛下可不要這麼說,大正月裡的。在下還是先給陛下拜個晚年吧,祝陛下福壽七天,國運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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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好話,誰都會高興,橘宗義也懶得說什麼活不久了之類的喪氣話,派人去喊水之國代表團,一行人向著大殿走去。
人齊了之後,橘宗義坐北朝南,木葉和水之國各坐一列,每個人跪坐的蒲團前都有小茶几和筆墨紙硯。
這規格,比之前火雷和談那次外事活動要高得多了,想必扯皮到了飯點,宮女也會端上了飯菜。
和談也算是變相的開會,自然少不了開頭的一陣套話,區別在於平時是日斬說,今天是橘宗義說。
無非是水火兩國世代交好,水之國現任大名見到他得喊一聲宗義伯爺爺之類的,有什麼糾紛都可以坐下來好好談。
嗯,換個方式解讀,瓜平覺得橘宗義講得挺有意思。
既然要好好談,那他就得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就得等人問價。
水之國一方不可能不問價,因為他們不能丟了元師等一眾強者和七把忍刀,丟了就沒有撐下去的實力了。隔海就是火雷兩國,水之國心裡苦啊。
這麼一看,這完全是賣方市場,瓜平天然有優勢。他微笑著看著水之國左相和三代水影無名。
水之國來的幾人中哪個不是人老成精,自然不會因為瓜平那挑釁的表情發怒。
左相開口了:“火之國的陛下,木葉的朋友,我等此番叨擾各位不為別的,正是為了解除糾紛消除誤會而來。誠如宗義陛下所言,我們水火兩國‘世代’友邦,我家陛下和宗義陛下也是十八代內的親人,相信一切都會有個好結果的。”
嗯,差不多沒說,但他閉口了,而且話裡挑不出什麼刺來,那瓜平就得順著這個說一下,並且要注意用詞用句。
“哈哈哈,這位海那邊的左相說的不錯,我們火之國向來民風淳樸熱情好客,就算之前有點小嫌隙,但我們陛下還是不計前嫌好生款待各位的。那麼各位是不是要拿出一點誠意來解除誤會啊?”
有點赤果果,但水之國人是外人,是上來送錢的外人,不久前還是敵人,幹什麼不好好宰一宰?
“額,想必您就是團藏部長吧,聽了您的事蹟,還真想不到您如此...快人快語啊。”
快?什麼快?
瓜平表示這個左相不會說話,那宰起來更不用留情了。
見瓜平不接茬,橘宗義也不說話,水之國左相曉得了,最終這議和能不能成,似乎全在那志村團藏那邊,心裡忍不住嘆氣,火之國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忍者的決策權已經大於大名了嗎?看來這火之國藥丸。
當然嘴上不能說,為了水之國國防,他得重新找話接下去。
“其實此番,是我們水之國出了一個叫澄濤的叛忍,元師他氣不過才大軍進犯貴國。之前我們大張旗鼓承認刺殺千手楣間,其實只是為了讓那個叛忍放鬆警惕。”
這話三歲小孩子都不會信,瓜平聽了只覺得這左相水平不行,藉口都不會找,這水之國藥丸。
“嗯嗯,所以呢,海那邊的左相繼續講。”
“好,其實我覺得真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們絞殺叛忍後就會回國的,沒想到木葉如此沒有容人之心。哎不過也是我們不對,沒有先溝通好。”
怎麼你們被自己把刺殺的鍋扣好了,然後進犯火之國東部被擊敗,還是我們木葉的錯了?瓜平笑了:“既然左相大人這麼說?那麼是不是水之國就很有容人之量啊?”
“古語有云上善若水,我們水之國自然是包容萬物的。”
“嗯,我們暗部情報處聽說水之國更東邊的地方,有數股勢力強大的海賊,甚至自稱海賊皇帝啊海賊王啊什麼的,實在是太囂張了,連我們各國的大名都沒有擅自使用帝王之名號,這怎麼行呢?我們木葉作為這世界最強的軍事力量,有義務平定四海,正想在徐揚之地駐軍呢,你們可能容得?”
徐揚之地就是水之國。
左相當然不會同意。
他忙岔開話題:“我們這次帶著十足的誠意來,團藏部長何必咄咄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