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媽媽說話的時候給施夢綰盛了碗飯放她手上,展昊澤看她完全不看自己,臉色十分難看。
“阿姨,綰綰,我先走了。”
沒人理會他,展昊澤自從少年成名後,還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偏偏施媽媽跟施夢綰都像是沒看到他一般,自顧自的吃飯。展昊澤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
在展昊澤走到門口的時候,施夢綰突然叫住了他。
這一下施媽媽跟展昊澤都看向她,不明白她這是鬧哪一齣。
尤其是施媽媽,臉上不無擔心,這孩子不會是後悔了吧?
“展昊澤。把我家的鑰匙留下。”
施夢綰說完這句又低下頭去吃飯了。施媽媽卻像是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一般,瞪著展昊澤,就等他把鑰匙交出來。
展昊澤站在門口,生平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窘境。
他深深的看了施夢綰一眼,最後將施夢綰家的鑰匙拿出來,放在了玄關上。
拉開門,他徑直走了出去。門開了又關,施夢綰的心剛才一直懸在喉嚨處,這會卻是終於放了下去了。
施媽媽坐了下來,看著施夢綰,眼中有幾分心疼:“綰綰。”
“媽,吃飯。”施夢綰不猜都知道施媽媽想說什麼,不過她現在不想聽。
“綰綰,你——”施媽媽怎麼吃得下飯啊?她現在只覺得自己女兒命苦:“你之前知不知道展昊澤有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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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夢綰低頭,並沒有回答施媽媽這個問題。可是這樣的態度無疑是一種預設。
“女兒,你怎麼這麼傻?你——”
“媽。”施夢綰眼睛有些酸,心也不舒服,她強迫自己無視:“都過去了。他現在已經走了,不是嗎?”
這人是走了,可是這影響還在。施媽媽一想到施夢綰因為對方造成的影響,就越發的難受:“這展昊澤看起來也是人模人樣的,怎麼也做腳踏兩隻船這樣的事呢?”
施夢綰不接她的話,施媽媽也不需要她接,她自說自話:“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世界上有些人還真的就是看不出來。”
她不無擔心的看著施夢綰,在心裡長嘆口氣:“綰綰,你說你命怎麼這麼苦啊?”
“媽。”施夢綰吃飯的動作停了一下,她看著施媽媽:“別說了行嗎?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施媽媽不說了:“以後你離那姓展的遠一點。”
“知道。”
“不是媽阻止你,這個別人的男人再好,那也是別人的。”
“媽,我說了,我知道。”
“以後,再找過好的。”
“再說吧。”她現在哪有心情再找?
“那個肖奇——”
“媽,能不提他行嗎?”
施夢綰若是對肖奇有意思,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她就是沒那個意思。
施媽媽長長的嘆了口氣,施夢綰看她這個樣子,將手上的碗放下,拿起碗為她盛了碗湯放她面前。
“行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