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沛真冷聲開口,那群記者卻不管不顧,還在拍。
“你們若是再拍,我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要不要我提醒你們,我是誰?”
蘇沛真的聲音完全不能讓那些記者忌憚。其中一個記者看著蘇沛真。聲音聽起來似乎是同情一般。
“蘇小姐,看來你是真不知道。”
“你母親,也就是現在厲氏集團的總裁,就在今天早上。已經發宣告跟你斷絕母女關係了。”
“你說什麼?”
蘇沛真瞪大了眼睛,不敢默唸的看著那個記者:“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母親已經發宣告跟你斷絕關係了。你不信,可以自己看新聞。”
蘇沛真轉過身就要去找手機,那些記者卻不肯走。轉而採訪起了那兩個牛·郎。
那個叫阿寬的,有些不好意思一樣。
“我們是昨天被蘇小姐叫過來的,以前她只叫一個,可是現在卻覺得一個不能滿足她,所以把我也叫來了。”
“對了,你們要發表的時候,要記得打馬賽克的。不然我也可以告你們侵權。”
那兩個牛·郎的胡說八道蘇沛真沒有心思去管。她幾乎走光她也沒有心思去管。
她在床頭找出自己的手機,翻起了新聞。很快她就看到了,厲千雪的那份宣告。
在那份宣告裡,厲千雪說她行為有失,所做所為令家族蒙羞。現在,她特別跟蘇沛真斷絕母女關係。
從今往後,蘇沛真再不是蘇家的女兒,更不是厲家的千金了。
而所有厲氏集團,蘇家,厲家的一切,都跟蘇沛真無關。
宣告有兩份。一份是紙質宣告。其中包括厲千雪交由律師去處理的,兩人斷絕母女關係的公證書。
還有一份是一份影片採訪。厲千雪坐在厲氏她自己的辦公室裡,用一臉沉痛惋惜的態度,說明一切。
蘇沛真整個人怔怔的坐在那裡,連那些記者幾時接受完採訪,幾時離開都沒有注意。
房間安靜了下來,兩個牛郎也已經穿好衣服打算離開。
“站住。”蘇沛真像是此時才反應過來一般,她冷著聲音,瞪著眼前的兩個人。
不顧自己身上還沒有穿衣服,就這麼走到了那兩個人面前。
“誰讓你們來的?”
“蘇小姐,叫我們來的人,不是你嗎?”
阿寬笑了,笑得很輕佻。
蘇沛真點了點頭,手一抬,一左一右,一人一記耳光甩了過去。
“是嗎?我叫你們來的?”
阿寬捱了打,頭都偏過去了,也不惱。看著蘇沛真輕笑一聲。
“生氣啦?本來就是你叫我們來的。”
蘇沛真咬牙,到了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讓人擺了一道。而整她的人不用說,一定是霍靳堯。
“好,好得很。”蘇沛真咬牙,突然拽過那個阿寬。腳一抬,對著他的胯·下就是一腳。
阿寬吃痛,蘇沛真瞪向了旁邊那個,目光森冷。
“住手。”那個牛·郎嚇了一跳,趕緊的護住自己的重點部位:“你別亂來啊,否則我也會報警的,告你故意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