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萱瑤的臉色不怎麼好看，要知道這份策劃書還有她的參與。
霍靳堯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她的能力不行了？他到底真的是因為不滿策劃，還是不滿意她？
“霍總，不知道你對裡面哪一點不滿意，我想我們還是可以改進的。”
“不必改了。全部都不滿意。”
霍靳堯毫不給她面子。
賀萱瑤的臉都綠了：“霍總，我們兩家公司也是老合作了，你這樣似乎——”
“你也知道是老合作了。既然是老合作，那當然要能知道我們的要求。可是卻做出這樣的東西來，你覺得這合適嗎？”
“那你怎麼說也要把你到底對哪裡不滿告訴我吧？”
“我說了，全部不滿意。”
霍靳堯的話讓賀萱瑤氣結，她深呼吸，不斷的讓自己冷靜下來：“霍總，霍伯母跟霍伯父——”
“打住。”霍靳堯這會站了起來，隔著辦公桌，凌厲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賀萱瑤的眼。
“不要在我面前提我父母。公歸公，私歸私。你若是喜歡我父母，或者你覺得我父母喜歡你。你可以跟我父母在一起。但是合作，尤其是這一方面的合作，是我說了算。懂？”
賀萱瑤也是見過世面的。現在卻是生生被霍靳堯此時的氣勢壓得抬不起頭來。
她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聲音：“靳——”
“不管是私下還是有其它人，都請我叫霍總，或者是霍先生，都可以。現在，請你出去。”
霍靳堯重新坐了下來。受不了這般羞辱的賀萱瑤咬牙就要離開。
“策劃書不要忘記了。”
霍靳堯的聲音響起，她只能咬著牙再去拿一次。
這份羞辱，她記住了。
霍靳堯看著關上的門，拿起了電話按內線：“放訊息出去。天域打算公開招標下一次的工程。”
天域是現在在林市的分公司名稱。賀家，哼，真的以為就他們有東西可談合作？那可不一定。
…………
羅美善把手中的購物袋放下，在咖啡桌前坐下。看著蘇沛真：“沛真，剛才那件衣服其實很適合你啊，怎麼不買？”
“不喜歡。”
蘇沛真的聲音略冷，她在家也好，在外面也好，一慣高冷。
她的衣服有專門的人打理，各大品牌的新款還沒上市就有人送到蘇家。出來逛街也不過是今天剛好閒著有空罷了。
“對了。”羅美善似乎是想到什麼：“我前幾天去醫院做體檢的時候好像看到你弟弟了。”
“昱昕？”蘇沛真挑眉，臉上終於有了興趣：“他去醫院幹嘛？身體不舒服嗎？”
蘇家有專門的家庭醫生，每年他們都會固定體檢。蘇昱昕雖然在外面上學，但是他們學校是貴族學校，應該有校醫的啊。
“不知道，不過我看他好像是從婦產科出來的。”羅美善說到這裡時頓了一下：“後來我去看了一眼。好像你家那個私生女就在那家醫院上班。”
蘇青桑？蘇昱昕去找她做什麼？
蘇沛真臉色不怎麼好看：“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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