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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吳家三郎收拾了一番,就搭著一輛驢車往郊外去了。
十月的早晨,雖沒有北風的呼嘯,但也有些冰涼,『露』水打著僅存的樹葉、草葉,又顯出一切切都是溼漉漉的,讓人一抹臉一拂頭,都滿是清水的味道。
吳家三郎的外衣已然有些『潮』溼,但他沒在意,他只點著頭兒,似睡非睡地做著一些屬於他這個年齡才有的青夢。
車前面的驢兒不時地甩甩肩『毛』,似乎在對車伕的長鞭抗議,又似乎在讓這個新的自然迴圈得到完美的結局,水滴飛舞入大地,大地滋長著自己喜愛的美食。
“到了!到了!”驢車剛一轉彎,彷彿就進入了一個鬧烘烘的世界,與之前大自然的寂寥形成鮮明的對比。
“哦!到了,謝謝你了!”吳家三郎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此時聽到車伕的言語,忙睜開雙眼,說起了客氣話。
與車伕告別之後,吳家三郎便直奔縣衙而去。這個地方,他之前雖然只來過一次,但現下一切的地點都沒變。
吳家三郎一隻腳踏進縣衙,才記起來早晨的飯還沒有吃,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便又折回到門口,買了三個燒餅拿在手裡,邊走邊吃。
衙役領著吳家三郎進入縣衙的後院,便離開了,只說:“王學士待會就過來。”
上午,縣衙的後院有點冷清,想來上午沒什麼差事。就在吳家三郎默默打量著縣衙後院的時候,王土文腳步急促地走了過來。
“三郎,出了什麼事情?”見吳家三郎一大早就趕了過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所以自是急急地問道。
“沒事沒事!就是得了空過來看看。”吳家三郎笑著安撫王土文的著急情緒說道。
見吳家三郎這樣說,王土文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最近,臨近年關,縣裡的事情比較多,所以弄得王土文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覺。
“沈大人呢?”吳家三郎問王土文道。
正準備去給吳家三郎沏茶水的王土文見他這樣問道,便又折了回來。
“沈大人一早就帶著衙差出去辦事了,這段時間衙裡事情比較多。就我這個文書還得閒,能坐上這麼一會。”他說完之後,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沈巖的這個知縣,按常理,應該安安穩穩地過上三年,然後再尋了機會,回到京城,謀了職位。誰都明白這三年其實就是個過度,不求有功只求安穩,但沈巖不是這麼想的,在來的路上,他就對王土文說了自己的一腔抱負。
他說,這三年是他的機會,他一定要做出功績,好讓那些人看看。也為以後的仕途添磚鋪路。
王土文卻是沒有沈巖那樣的抱負,他從一開始就想著,尋了差事,能自己養活自己,然後參加下一屆的會試,以求能謀得一介功名。
“你吃了早飯沒?”作為沈巖的文書,王土文不想過多的談論他,所以就轉移了話題說道。
“吃了,吃了,這不還剩下一個燒餅呢!”吳家三郎見王土文神『色』一直緊張著,不由得拿出剩下的燒餅在王土文面前揚了揚說道。
“正好!我還沒吃呢!你等著,我先去沏壺熱茶,就著你的燒餅,就做了早飯吧!”說完這話,王土文就樂呵地出了屋門。
以前沒覺得,如今離開了家鄉,獨自在外,再見到身為同鄉的吳家三郎,王土文覺得無比地親切,言語間也有了之前從未有過的親近之意。
王土文的這種態度,讓吳家三郎心裡很是舒坦。這樣的王土文可是比之前處處拘於禮數的王土文可親多了。
待王土文吃了燒餅喝了茶水之後,兩人就起身去了王土文工作的地方。
兩人都是做文書工作的,自是就文書工作探討了一番。
不一會兒,縣衙前頭就傳來了擊鼓的聲音。接著就聽到有衙差喊了王土文。
“三郎,你先坐著,前面有案子,我先過去一趟。”雖然縣衙有師爺在,但是作為文書的王土文卻是也要在堂記錄案情的。
對於這點,吳家三郎自是知道,所以就讓王土文放心,催促著他上堂去了。
王土文這一去,直到午飯的時候,才滿臉疲憊地過了來。與王土文一同過來的還有沈巖。顯然沈巖還沒來得及換下官服,就匆忙過來見吳家三郎。
吳家三郎與沈巖算不上很熟,三人見了面,只簡單地問候數句。
“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換下衣服,然後一塊去醉仙樓吃飯。”沈巖也不是那愛說話的人,問候之後,撂下這麼一句,就出了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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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酒下肚之後,三人之間的話漸漸地多了起來。吳家三郎也把自己這次過來的原因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