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鐵板燒。”楚逸笑呵呵地說明道。
二哥:“對對對,叫鐵板燒,你看我這記性差得不行,讀書的時候讀到三年級也就上不去了,腦筋不好使呀。”
楚逸笑道:“嗯嗯,鐵板燒的門面已經裝修好了,你和侄兒楚雲華明天就過來吧。”
聞言,二哥在電話裡欣喜若狂,因為自己有間斷性神經病,所有的老闆都不敢收留自己,現在好了,老闆是自己的親弟弟。
“好的好的,我和侄兒明天來,需要帶哪些東西啊?”
二哥的語氣裡全是高興,他又何嘗不想去外面打拼一番,改變一下窮困的生活現狀。
就是因為這間斷性的精神病害了他一輩子。
因為這病,他去給別人做牛做馬,別人也不願意收留啊!
“啥都不需要帶,就兩手空空的過來就好,到時候我在幾首市的汽車站接你們。”
楚逸想了想道,他覺得不需要帶什麼。
他等一下就去給二哥和侄兒租一間房子,鐵板燒店面積比較小,不能住人,只能給他們在鐵板燒店附近再租一間房子了。
二哥想了一下道:“換洗的衣服總得帶幾件吧?”
楚逸笑了一下,開玩笑道:“家裡昨天的衣服已經配不上二哥和侄兒今天的氣質了,你們明天過來了,我帶你們買幾套新衣服。我不在的時候,你和侄兒就是店裡的管事人,身上的衣服必須要符合管事人的身份,不能讓顧客給看扁了。”
因為家裡條件十分的不好,所以二哥和侄兒幾年也添置不了兩件新衣服,所有的衣服褲子基本上都是有補丁的,可以說這樣的打扮和幾首市這樣的繁華都市,簡直太格格不入了。
買,必須得買新的。
舊的衣服一件也不要。
不是為了裝有錢人,而是穿上得體、大方的新衣服,很多時候真的能把鐵板燒店的格局往上提一提。
不說如何的高大上,但必須得和鐵板燒遙相呼應,不能拖了後退。
一買就買好幾套新衣服,二哥聽後一陣心痛錢,這得需要多少錢啊!
不過他沒有把這話說出來,這種心痛錢的感覺一閃而過之後,便是濃濃的欣慰,自己的老弟有出息了,大學才開學沒多久,就在幾首市那麼大的城市裡做生意了。
做了大生意,家裡的這幾套寒酸的衣服,確實有些大煞風景。
“好好好,我明天就和侄兒兩手空空的過來。”
“我們吃完早飯大概早上八點鐘的樣子就從家裡出發,你自己估計一個時間在幾首車站等我們就行。”
不知道為什麼,二哥總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自己的老弟出息了,自己也能穿上幾套新衣服風光一把,跟在後面沾沾光,太高興了。
掛了電話,二哥給三嬸子遞了一塊錢,便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在路上他的眼睛不知為何噙滿了淚水,這是欣慰的淚水,這是高興的淚水,這是即將走出大山喜悅的淚水。
……
下午的時候,門面的招牌製作好了,老闆請人送了過來,幫忙掛在了門面的大門上。
鐵板燒。
燙金的三個大字熠熠生輝!
晚上的時候,插上電源,這招牌還能發光,必定是光彩奪目,極為顯眼。
下午,楚逸透過在電線杆上、在一些廢棄的牆壁上看招租廣告,他發現了一間出租的房子離鐵板燒店不遠,也就將近600米的位置。
楚逸對著招租廣告上面留有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詢問一下老闆他的這間房子有沒有租出去。
“哎,老闆你好,我問問你家的房子租出去了嗎?”
電話一接通,楚逸立馬禮貌性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