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陽主動攻來,鄧國強眼中露出一絲不屑:
“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
說著他便彈地而起,以氣勁為支撐,凌立在了半空中。
這招看起來酷炫,但華而不實,一般宗師絕對不會使用。
鄧國強不一樣。
他是侏儒,以前因為身高,受盡白眼和歧視。
他修煉的唯一目標就是日後要將所有比他高的人,都踩在腳下。
故而,他才不惜如此耗費體力,也要凌立在半空中。
“嗯?”
看到這一幕,陸陽皺起了眉頭,不解鄧國強此舉何意。
在實戰中,講究的是高效,要將所有的體力都用在敵人身上。
陸陽不是侏儒,更沒有因為身高的問題受過嘲諷。
所以,他不明白鄧國強這種變態的心理。
鄧國強居高臨下的看著陸陽,眼角泛起了濃濃的快意:
“小子,說實話,我對你沒有半點恨意,相反,我還很感激你!”
“嗯,感激我?”
這句話說的陸陽更是一臉的疑惑,完全不明白鄧國強搞什麼飛機。
“哼哼,”鄧國強冷笑兩聲,目光之中,盡是輕敵之意。
他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的感覺。
因此,他不急於出手,只是低頭看著陸陽,猶如看向一隻螞蟻一樣。
這種俯視螻蟻的感覺,要比殺死一隻螻蟻爽多了。
冷笑兩聲後,鄧國強才開口說道:
“我師父一生收了五個徒弟,最喜愛的是五師弟,最不喜歡的是我。
我雖然早早就是一名宗師了,但依舊沒有獲得師父的青睞。
即使是我那位半廢的二師兄,地位也在我前面。
他們不死,永無我的出頭之日!
現在你殺掉了他們,只剩下我一個,你說我感不感激你?”
聽到這話,陸陽冷笑著說道:
“既然心懷感激,那你還來這裡截殺我?”
“no,no,no,”鄧國強豎起食指,拽起了洋文:
“你搞錯了,不是我想殺你,是我師父想殺你,師命難違啊!”
聞言,陸陽面露譏諷之色,鄙夷地說道:
“哼,你這人還真是夠虛偽的,心裡明明是想拿著我的人頭,去你師父那裡領功,現在還虛情假意,故意擺出一副有人想殺你,我能怎麼樣的態度。”
“咦,被你看穿了?那好,你就去死吧!”
鄧國強眼中殺機迸濺,邁出右腳,對著陸陽的腦袋,狠狠一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