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陸陽他們大快朵頤的時候,典韋帶著半死不活的豔麗男子,回到了陰陽師協會的總部。
看著豔麗男子悽慘的模樣,陰陽師協會會長吳言凡是又怒又痛。
早上出去時,還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夥子。
回來時,就奄奄一息,這怎能讓為人父者不心痛。
“發生什麼事情了?雲鵬為何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豔麗男子名叫吳雲鵬,是吳言凡的獨子。
看到自己的獨子被人傷成這般模樣,吳言凡怒不可揭。
他的雙目中怒火閃爍,整個人就像點燃的火藥桶一樣,隨時都可能爆發。
“爸……是……是陸陽……是陸陽打傷的我,你……你一定要為……為我報仇啊!”
吳雲鵬忍著身體的劇痛,有氣無力地說道。
“陸陽,哪個陸陽?”
吳言凡猛然覺得這個名字非常熟悉,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哪裡聽到過。
“就……就是那個從五龍山來的小雜種,”吳雲鵬帶著哭腔回答道。
“五龍山?難道又是那個小王八犢子?”
一聽到五龍山三個字,吳言凡立即想了起來。
他們協會的副會長盧飛,潛力新星李渝的死,都和那個叫陸陽的人脫不了干係。
為了報仇,他甚至請自己的老友魏子恆去殺陸陽,結果魏子恆也吃了大虧。
原本想著先收服白起,再去找陸陽算賬。
但現在陸陽竟然把他的愛子打成了這副熊樣。
此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吳言凡輕撫著吳雲鵬的額頭,滿臉殺氣地說道:
“雲鵬,你先去養傷,放心吧,這個仇,爸爸一定會幫你報的。”
“爸,報……報仇的時候,你一定得帶上我,我……我要親眼看到那個混蛋是怎麼死的!”
說這話時,吳雲鵬臉色猙獰,也不知道是恨陸陽入骨,還是說話扯動了傷口疼得。
“乖,你就放心吧,先去做手術哈,等爸爸的好訊息。”
吳言凡強擠著笑容,親自將吳雲鵬推進了手術室裡。
走出手術室後,他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強壓著怒火,低聲問道:
“典將軍,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典韋苦笑一聲,若不是當年欠吳言凡父親一個天大的人情,自己現在何須看吳言凡的臉色。
他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那個叫陸陽的年輕人,身邊高手雲集,我只能自保……”
“高手雲集,什麼樣的高手?難不成還有比你更厲害的嗎?”
吳言凡目光冰寒,言語中夾雜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