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書這麼厲聲一問，李昌雄的額頭上佈滿了細汗。
他嚥了口唾液，有些艱難地回答道：“兩起吧？”
“兩起？還不確定？你實話實，到底是幾起!”
白書臉上有了慍怒之色，這李昌雄很明顯沒有實話。
李昌雄知道這事是瞞不住了，只好實話實：
“五起，都是產婦分娩時發生的，大人和孩都沒有保住……”
“五起了？”白書回頭看了一眼陸陽，有些佩服他的神通廣大。
沒有經過任何調查，只是在醫院外面看了幾眼，便知道至少死了五對母子了。
這種近乎神仙的本事，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會相信的。
不過現在不是欽佩的時候，有家醜要處理。
白書盯著李昌雄，眼睛裡冒火，有些憤怒地問道：
“已經出了五起重大醫療事故了，為什麼還不告訴我？”
李昌雄露出討好的笑容，諂媚地道：
“白少，您日理萬機的，太過操勞，我覺得這種事就不用給您添麻煩了……”
未及李昌雄把話完，白書便狠狠瞪了他一眼，厲聲道：
“事？人命關的事情，你居然口口聲聲事，那你告訴我，什麼事才是大事？”
“這……”李昌雄沒想到白書會問這麼尖銳的問題，一時語塞，答不上來了。
而這個時候，大黃有意無意地碰倒了一個垃圾桶。
垃圾桶裡的垃圾倒了出來，撒滿了一地。
在那堆垃圾中，有兩個用過的安全套特別顯眼。
看到那兩個安全套後，白書的臉都綠了。
雖然之前他早就猜到了李昌雄在辦公室裡肯定沒搞什麼好事。
但猜到是一回事，親眼看到了是另一回事。
“李昌雄，你過分了，把醫院當成什麼了？當成你家後花園了啊？”
白書氣壞了，要不是陸陽他們在，他早就上去打李昌雄一頓了。
“白少，您聽我解釋，這不是我用的，是……保潔用的，對就是保潔用的……”
李昌雄有些慌亂，甩鍋甩到了保潔阿姨身上。
“閉嘴，你他孃的給我閉嘴，”白書非常憤怒，眼睛裡都快冒火了，他一字一頓地道：
“李昌雄，我宣佈，你被開除了，可以滾蛋了。”
聽到自己被開除了，李昌雄原本還想解釋幾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