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輕描淡寫一般,捏碎了於千的下巴,然後拍了拍手,看都沒看他一眼,走了。
走出酒吧時,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他一個人靜靜地走在路上,想要一個人靜靜。
結果,沒走多久,便聽到了一陣打鬥聲。
他抬頭望去,頓時愣住了。
是白書,他竟然被一群人圍著,看起來情況非常不妙。
“驢哥得不錯,我這張嘴果然是在屎裡開過光。”
陸陽有些哭笑不得,白他還欠白書一個人情,結果晚上白書就倒黴了,給了他還人情的機會。
他加快腳步,走上前去,看看自己能否幫上什麼忙。
“白書少爺,趙凌霄那個老賊呢,他怎麼不在?”
一個長得比較妖邪的青年,正陰測測地看著白書。
白書腳下躺著一群人,都是他的保鏢。
“南宮烈,今碰到你,我認栽,要殺要剮,儘管動手。”
聽白書這麼一,那個叫南宮烈的青年擺了擺手,冷嘲熱諷地道:
“白書少爺,您言重了,就算再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殺您呢,今來只是想找趙凌霄那個老匹夫切磋切磋而已。”
趙凌霄受傷了,這個訊息很多人都知道。
南宮烈肯定也不例外,他之所以屢次提起趙凌霄,就是在提醒白書,你手下沒人,最好老實點。
“南宮烈,你少得意了,就你找的這幾個島國妖物,根本就不是趙叔的對手。”
白書冷著眼道,雖然他這邊只剩他一個人還能站著,但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
“是不是對手,讓那個老匹夫出手,打一架不就知道了。”
南宮烈明明知道趙凌霄在南城養傷,這話就是在故意羞辱白書。
“哼,”白書冷哼了一聲,不再搭理南宮烈。
南宮烈有些無趣,眼珠子一轉,對白書道:
“白書少爺,您是個體面人,我也不難為你,你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饒了你,你看怎麼樣?”
“呸,你休想,我白書跪跪地跪父母,就算死,也不會向你這個卑鄙人下跪。”
白書雙眼圓瞪,義憤填膺地低聲吼道。
“呵呵,這可就由不得您了,”南宮烈譏笑著道,揮了揮手,立即就有人上去要制住白書,強迫他下跪。
“咳咳咳……”
這個時候,一陣咳嗽聲突然響了起來,吸引了所有饒注意。
是陸陽,他一邊咳嗽,一邊向這裡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