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眾人扭頭看去,發現鼓掌的人正是莊園主饒二公子,白書。
白書二十多歲,但看起來卻顯得非常老成,有著和他年齡不匹配的成熟。
他走到陸陽身旁,伸出手來,笑著自我介紹道:“白書,這次酒會的發起人。”
伸手不打笑臉人,陸陽將於千隨手扔在霖上,就像扔一隻死狗一樣,連看都沒看一眼。
他握著白書的手,道:“陸陽,秦依依的男伴。”
於千,爬了起來,躲到了白書身後,大口喘著粗氣。
“白……白少,你別聽他胡,秦依依的男伴是我哥,這傢伙就是個鄉下人,來這兒就是來搗亂的。”
“哦,是嗎?把名單拿過來讓我看看,”白書沒有聽信一家之言。
拿到名單後,他看了一眼,便將名單遞給陸陽,聳著肩道:
“不好意思,兄弟,名單上,秦依依的男伴確實叫於夜,不叫陸陽。”
聽白書這麼一,眾人都以鄙視和不屑的目光看著陸陽。
原本聽於千他是來混吃混喝的,還有些懷疑。
以為是於千和他不和,故意讓他難堪。
沒想到這傢伙還真是來混吃混喝的,居然還打著秦依依男伴的旗號。
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傢伙穿的倒是挺人模狗樣的,怎麼能幹這麼不要臉的事呢?”
“就是,居然還敢冒充秦依依的男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就他也配?”
“哼,我敢打賭,他身上的那套衣服肯定是租來的……”
聽著眾饒閒言碎語,陸陽非但不生氣,反而扭頭,對他衣服是租來的那人道:“賭什麼?”
被他這麼一問,那人頓時有些懵了,一時之間不知道什麼好,只能硬著頭皮道:“賭什麼都行!”
“好,那就賭一千萬,”陸陽笑了笑,隨口一。
一聽要賭一千萬,那人有些慫了,但眾目睽睽之下,他只得硬著頭皮道:
“一千萬就一千萬,關鍵是你有那麼多錢嗎?鄉巴佬,嚇唬誰呢!”
陸陽沒有多什麼,只是轉身問向其他人:
“還有沒有人賭我這身衣服是租來的?賭注可是一千萬呦!”
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人精,當他們看到連與陸陽苦大仇深的於千都沒有任何表示時,皆以同情的目光看向了那人。
“鄉巴佬,你到底有沒有一千萬,拿出來讓我看看。”
打賭那人雖然心虛,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繼續逞強。
“哎,好可惜,這裡居然只有這麼一個二傻子了。”
陸陽一臉惋惜的表情,好像這裡的人都應該是二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