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哥,我剛才看到還有人活著,咱得給自己找個目擊證人。”
雖身正不怕影子斜,但陸陽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了。
有了證人,就能證明清白,省得被人列為重大嫌疑人。
他回到地下室後,看了看那名昏迷中的西裝男,低聲道:“算你命好,要不是怕惹麻煩,我才不救你呢。”
正當他揹著西裝男,剛走到地下室門口的時候,迎面裝上了一夥穿中山裝的人。
老中少都有,領頭的是一個看起來有六十多的老頭。
“咦,居然有人還活著?”
看到陸陽後,有人驚呼了一句,很顯然他們之前沒有遇到馬戶,不然也不會這句話了。
為首的老頭,上下打量了陸陽幾眼,然後才開口問道:“盧飛他人呢?”
“死了,”陸陽如實地道。
“死了?怎麼死的?”老頭皺了皺眉頭,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被武安君白起殺死的,”眼前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陰氣,和熊賜盧老爺很像,所以陸陽猜測他們也是陰陽師。
既然是陰陽師,那人被鬼所殺就不會那麼怪誕了。
“帶我去看看,順便講講他是怎麼被殺死的,”老頭的語氣雖然平緩,但卻給人一種不可質疑的霸道。
那種霸道讓陸陽有些不舒服,將背上的西裝男扔在霖上,冷笑著道:“武安君只用了一刀,就宰了他。”
“具體的細節,”老頭追問道。
“太快了,沒看清楚,”白起就在腳下,陸陽不敢多嘴。
老頭也不再多問什麼,只是走到盧老爺身前,看著他那快速腐爛的屍身,嘆了一口氣。
片刻後,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開口道:“盧飛生前是個體面人,現在就這樣死了,我們不能不管不問,帶他走吧。”
“是,”有幾個年輕的陰陽師站出來,搬運盧老爺的屍身。
陸陽想離開,但被幾個中年陰陽師給攔住了。
見狀,陸陽冷眼寒聲道:“你們想幹什麼?”
“會長還沒讓你走呢。”
物以類聚,這陰陽師協會的人都一個德性,蠻橫霸道。
“你們想找死,別拉著我,”陸陽還真不怕眼前的這些陰陽師。
沒有馬戶做累贅,他要是想走,這裡沒人能攔得住他。
“子,挺囂張啊,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一名禿頭的中年人冷笑著走了過來,一臉橫肉。
“不就是什麼狗屁陰陽師協會的人嗎?”陸陽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最近他著實鬱悶壞了,被夏紫凝威脅,被白起恐嚇也就罷了,好歹他們都不是什麼正經人。
現在居然還被一群自稱陰陽師的傢伙找麻煩,這事要是傳回五龍山,非得被他師父笑掉大牙不可。
從熊賜開始,他心裡早就憋著一口氣了。
有氣就得出!
這群不開眼的傢伙,不招惹他還好,大家相安無事,如果覺得他是軟柿子的話,那就對不起了。
“哼,子,好大的口氣,知道我們是陰陽師協會的人,居然還敢這麼對我們話?”
禿頭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心中有了殺意。
那些達官貴人,商賈富豪,大明星們,聽到陰陽師協會時,無不起敬。
到了這子這裡,居然敢大言不慚地什麼不就是狗屁陰陽師協會嗎。
這是對陰陽師協會的侮辱,是對所有陰陽師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