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蹲下,以盾牌護住了自己的全身。
嘭,嘭,嘭……
黑羽箭撞擊盾牌的聲音不絕於耳,持續了整整五六分鐘。
盧老爺還好,面色平靜,看不出什麼異常。
剩下的人都抱著頭,捂住了耳朵,不然的話,他們的耳膜非得被源源不斷的撞擊聲震破不可。
華雄喘著粗氣,臉上的表情,比吃屎了還要難看。
萬箭齊發是他的絕招,一般情況下是無視盾牌的防禦的。
但現在他攻了足足五分鐘,對方還在活蹦亂跳的挑釁他,臉上的顏面已經掛不住了。
陸陽站起身來,更是無比鬱悶,他被人家摁著揍了足足五分鐘。
他甩了甩有些發麻的虎口,看著華雄,準備還擊。
“友,請住手,”見陸陽還想打,盧老爺慌忙出口制止。
陸陽沒有理他,直接攻了過去,華雄的三板斧用完了,該換他主攻了。
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華雄有些慌了,眼前這子信心滿滿,有不斬殺他誓不罷休之勢。
他有點後悔招惹這子了,更後悔的是跟了盧老爺這個老王鞍。
他跟著盧老爺的這兩三年,給他的感覺就是盧老爺比當年的董卓都牛,誰都得給他三分薄面。
要知道當年董卓挾子以令諸侯的時候,有十八路諸侯都沒給過他面子。
見陸陽還要打,盧老爺有些沉不住氣了,他主動加入了戰圈,與陸陽對上了幾眨
“友,到底怎樣你才能停手?”
陸陽尋個破綻,跳出戰圈,指著那幾個西裝男,一字一頓道:“賠禮,道歉。”
“好,”被人逼著賠禮道歉雖然挺沒面子的,但盧老爺更不想在陸陽身上消耗大量的實力。
他此行的目的不是陸陽,而是武安君,需要華雄相助。
如果因為言語上的衝突,華雄被陸陽打傷,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友,他們都是我的家人,還是孩子,不懂事,剛才言語冒犯的地方,還請見諒。”
“陸陽,盧老已經道歉了,你不要再鬧了,”宋曉芸近乎哀求地看著陸陽。
陸陽回頭看了看可憐兮兮的宋曉芸,盧老爺的面子他可以不給,但警花姐姐的面子一定得給。
“好,警花姐姐,聽你的,”陸陽收起了手中的盾牌和火劍,站到了宋曉芸身邊。
宋曉芸現在還穿著他的衣服,看起來別有一番風情。
見陸陽願意停手,盧老爺輕聲道:“盧某看友身手不凡,定然出身名山大派,敢問友可是來自茅山?”
聽出盧老爺有意套近乎,陸陽搖了搖頭,道:“不是,有什麼話你就直,不用轉彎拐角。”
“好,年輕人就是爽快,”盧老爺臉上露出欣賞的表情:“友,這下面的武安君,你可知道是哪位?”
“不知道,”陸陽對歷史沒多大興趣,不知道武安君是什麼東東。
但他知道馬戶是學歷史的,所以問了馬戶一句:“你知道嗎,驢哥?”
馬戶點零頭,道:“武安君是古代的封號名,以武功治世,威信安邦譽名,最為有名的四位武安君皆在戰國時期,秦將白起,趙將李牧,楚將項燕,合眾長蘇秦。”
“白起?殺神白起是武安君?”陸陽雖不知道武安君,但白起的大名他還是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