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陸陽這麼一問,胡一統頓時欣喜若狂,認為自己的春這次是真的來了。
他立即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錢,確切地是李維剛給他的錢,在信封裡包著,還沒有捂熱。
看著那一沓錢,他有些不捨,但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重振雄風,金槍不倒了,立即狠心將錢全部推給了陸陽。
“這個錢,只能再喝兩口,”陸陽沒有接錢。
“三口,就三口,”胡一統要的是就是滋陰補陽,討價還價起來。
“愛喝不喝,不喝拉到,”陸陽裝出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喝喝喝,兩口就兩口,”胡一統把錢一把塞進了陸陽的懷裡,然後搶過酒瓶,一飲而盡。
“哎,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只喝兩口怎麼給我喝光了?”陸陽佯怒,瞪著胡一統。
“不好意思,我口大,兩口就給喝光了。”
胡一統表面看起來歉意滿滿,但心裡著實高興壞了,這次便宜可佔大了。
“滾,”陸陽轉過身去,數著錢,差點笑出聲來。
一泡尿,換來一萬多塊錢,這簡直是太值了,城裡饒錢已經不能用好掙來形容了。
這一刻,他真想給他師父打個電話,就只六個字:人傻,錢多,速來。
而胡一統也樂壞了,收拾好自己的香爐,哼著曲就走了。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確實輕了一些,越走越有勁,想著這黃茅藥酒就是有效,以後要是發財了,一定買上百八十瓶的,喝。
“那道士沒有瞎,這黃茅藥酒確實管用,我感覺自己好像年輕了幾歲,就是這酒的味道不咋滴,有股著尿騷味,不過也能忍,畢竟良藥苦口嘛……”
見胡一統走遠後,陸陽把錢收好,就驢哥、驢哥的大聲喊了起來。
馬戶和宋明軒躲在了車子裡,全身神經繃緊,準備隨時跑路。
聽到陸陽的聲音後,他倆懸在嗓子眼的心才跳了回去。
“陸道長果然是高人啊,”宋明軒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把自己家的白菜送過來了。
他們回去之後,看到陸陽正坐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思考人生。
還有一個人躺在地上,他們以為是胡一統,走近才發現是最開始掉進棺材裡的那個工人。
“陸道長,那位道長呢?”宋明軒心翼翼地問道。
“哦,你那個騙子啊,他喝高了,自己跑了,”起胡一統,陸陽就是一臉的壞笑。
“喝高了?”馬戶眼尖,看到了那個酒瓶,撿起來放在鼻子下聞聞,他一直都很好奇道士用來噴火的酒是什麼品種。
“咦,這酒的味道有些怪啊。”
陸陽來不及阻止,便看到馬戶用手蘸了蘸,放進了嘴裡。
“額……”陸陽決定把黃茅藥酒的秘密永遠守在心裡了。
宋明軒見那工人還有呼吸後,連連向陸陽致謝。
隨後,他又打電話給總經理彙報了一下情況,在總經理的指示下,報了警。
得知陸陽已經擺平了石棺後,李維急得直跳腳,後悔自己為什麼沒能第一時間找到陸陽。
“不行,這麼厲害的人,不能就這麼讓給姓宋的了,我得想辦法把他爭取過來。”
拿定拉攏陸陽的主意後,李維匆匆趕回了工地,正好趕上了準備收工回去睡覺的陸陽。
“陸道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韌,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得罪了您,還請您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