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詩詠一改平日見到秦韋晨,就一副恨不得整個人掛上去的姿勢,而是一臉凝重地開口。
“裡面的人是不是駱天怡?”未等他回答,她徑直說下去。
“秦太太派人來捉姦,你們不想被當場逮住,就趕緊離開這裡吧。”說罷,作狀就要走人。
秦韋晨一手抓住伍詩詠,“你說什麼,把話說清楚再走!”
伍詩詠卻說:“那兩名記者已經在樓下,就要上來拍你們偷情的證據了,你有空問這麼多,不如抓緊時間跑路吧,否則,讓他們逮個正著,你們的關係爆光的話,可別怪我沒事前通知你們。”
駱天怡聽到兩人的對話,已經從床上下來,緊張地問:“你說婆婆派人來捉我跟他的奸?”
伍詩詠點頭,“你們趕緊走吧。”
秦韋晨思緒飛轉,當機立斷地道:“天怡你先走,別讓那兩個記者看到你,你留下來陪我演一場戲。”後面一句話,是對伍詩詠說的。
儘管不明白秦韋晨為何做這種安排,但駱天怡沒多問,便答應下來,迅速穿好衣服,拿回自己的東西便離開了。
之後,秦韋晨讓伍詩詠扮作駱天怡,跟他在那兩個記者面前,上演了剛才的一幕戲。
伍詩詠有些不滿地瞪了眼不解風情的秦韋晨,才慢吞吞地把一切交代清楚。
“我有個在報社做記者的朋友,就是之前我舉報梅老闆時,報道那新聞的記者。剛才我打電話給他,本想有事請他幫忙,誰知他說有事在忙就掛我電話了。
但電話並沒結束通話,我聽到他跟身邊的人講話。本來,我也沒注意事情跟你們有關,只聽到他們說要來這裡捉姦什麼的,後來,聽到他們提到秦太太的名字,兩件事加起來,我就覺得壞事了。
我並不肯定事情是不是以為的那樣,就立即趕來這裡看看,結果,你們真的在這裡,我就知道他們要來捉姦的對像就是你跟駱天怡了。不過,秦太太怎會發現你們的姦情的?”
沒理會伍詩詠的問題,秦韋晨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見他不理自己,伍詩詠又問道:“我不明白,你明知道秦太太派人來捉姦,為什麼你不跟駱天怡一起逃,反而讓我跟你演這場戲?”
秦韋晨沒好氣地道:“我想羅麗花應該還不確定我跟駱天怡的關係,或者,她有所懷疑卻沒有確鑿的證據,今天才會搞出這麼一場戲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之前駱天怡發給他的那條資訊,並不是她發的,而是羅麗花發的,目的就是引他們來這裡見面,再讓那兩個記者拍下他們通姦的證據。
“我讓駱天怡先走,要你跟我演這場戲的目的,就是不想讓羅麗花知道,我們已經知道她在懷疑我們的關係。”
現在還不是跟羅麗花攤牌的時候,他剛回秦氏不久,根基還沒打穩,如果此時跟羅麗花鬧起來,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
羅麗花不是個蠢女人,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她不會把事情鬧大,現在首要之務是先把她穩住,之後的事情再作按排。
瞥了眼乾巴巴看著他的伍詩詠,抿了抿唇角道:“這次的事情多虧有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說罷,掏出支票本,寫了張支票遞給她。
接過支票一看,見到上面的數額,伍詩詠滿意地笑了,又道:“秦總,之前的廣告拍完了,人家又要失業了。”言下之意,就是還想要繼續拍廣告。
瞥了眼貪心不足的伍詩詠,秦韋晨冷笑道:“回去等我的通知吧,記住今天發生的事情絕對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