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
愛麗絲菲爾剝蔥的柔夷陷入女孩綿軟的臉蛋,略顯嬰兒肥的軟肉像發好的麵糰一樣凹陷下去,隨著手指離開又飛快的鼓起來。
好可愛!真的一點都不噁心了誒!
沒有花一樣綻放的觸手從面板下鑽出,沒有忽然乾癟凹陷下去的眼球,沒有囊腫潰爛如蛆蟲一般鼓動的腫泡,也沒有擁有意志想要逃離骨骼的血肉……
因為靈視過高異常的視野被認知濾鏡扭曲矇蔽,負負得正之下回到正常人類所應當注視的範圍。
於是一切都變得鮮活可愛起來,就連地底下刺痛耳膜的悲鳴、祈禱和囈語都變得無比遙遠,像是一場隨風飄散的舊夢,以及湮滅在禱告中的血腥。
“好吃嗎?雖然不是本地土產,也不是本地的儀式,但這份獻祭貨真價實,希望你們能喜歡。”
馮世收回靈魂觸手,在人物卡的限制下,這份本質超然的靈魂延伸是現階段最好的工具,比如做飯炒菜擺祭臺。
——兩盞塗成紅色的鯨油燈左右擺好,三根驅蟲的草條豎在中間,頂端冒著三點火光,土豆、燕麥、豆子還有貝類燉煮的濃粥滿裝一碗,和一盤新鮮的野果一併鄭重地擺在草條前方。
“之後的事情還請你們幫忙,雖然你們已經死了,但想必你們不會甘心就這樣沉寂。”
馮世說完側耳,仔細聆聽,時不時點頭或“嗯嗯”發聲,鯨油燈昏暗的光線嗶啵間在他身後投出孤僻的影子。
“那就這麼說好了,我親愛的同志們,願死亡和太陽永遠庇佑你們。”
馮世附身,然後揹著小小的祭壇挑選製作午餐所需要的食材。
當馮世左手提著一籃子蔬菜,右手拖著一袋土豆路過客廳時,看到女孩們正擠在一起,不嫌熱地低聲談論私密的話題,不時發出想要壓低但無法全然遏制的古怪笑聲,就連卡蓮都難得地投入其中。
察覺到馮世駐足,女士們忽然禁聲,或是微笑,或是淡漠,或是羞愧兼躲閃地看著馮世,告訴馮世這是屬於女孩們的領域,他不該窺探。
馮世以誇張的姿態轉身,留給女士們一個並不寬廣的後背,在一陣輕笑聲中走向鐵與火的戰場——廚房。
“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大好啊?”阿比蓋爾探頭探腦偷看廚房裡馮世忙碌的背影,一旦馮世稍有動作她就縮回頭,像是警惕的小兔子。“神父告訴我不要背地裡議論別人……”
“可是達令不是別人啊,他是我的丈夫,是卡蓮的父親,是你的教父。
而且我可愛的小阿比蓋爾,難道你不想知道更多達令的事蹟嗎?”
“咕噫……”阿比蓋爾低下頭,金色髮絲半遮半掩地臉蛋染上豔麗的紅色。
大概是擔心被廚房裡忙碌的馮世聽見,又無法壓抑心中的渴求,阿比蓋爾只得小聲囁嚅:“想……”
她才聽到馮世架著由三隻雪橇犬拉扯的雪橇,風一樣衝進古老的城堡,大戰其中邪惡的巫師,像駕駛戰車的阿喀琉斯一樣,在巫師和他們邪惡的造物中七進七出……中的第三齣。
然後馮世就上來了。
愛麗絲菲爾的聲音戛然而止,令阿比蓋爾體會到斷章的痛苦,一瞬間善良的阿比蓋爾那都想變成壞孩子,扒光窗外鴿子的羽毛。
那麼只剩下最後的問題了。
阿比蓋爾怯怯地問:“在這裡講……不會被教父聽到嗎?”
“沒關係!沒關係!”愛麗絲菲爾擺手。
她可以肯定,馮世一定聽得到她們交談的內容,但絕對不會在意。
可這話落在阿比蓋爾耳中變成了另一個意思。
“那好吧,教母,請您繼續吧!”阿比蓋爾又往愛麗絲菲爾的位置挪了挪屁股,好聽見更小的聲音。
“吶吶,之後怎麼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