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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個樣子!
無名的守衛者站在圓藏山頂,鷹眼眺望化作血肉泥沼的冬木市,牙齒咬進烏唇,滲出血絲。
又是這個樣子!
犧牲小部分人拯救大部分人,不論那一小部分人中有多少無辜者,不論他們遭遇了何等的磨難和不公,不論他們懷著何等的願望和意志。
只要他們站在了錯誤的位置,只要他們可能阻礙人類的延續,就要無情地將他們抹殺!
殺死,殺死,殺死……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邊已經全部都是屍體,自己也淪為殺戮的機器,麻木地延續人類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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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為了拯救他人才成為阿賴耶的守護者,明明應該是守護人類的存在,可守護的方式卻是殺死人類這種可笑的方法。
如果可以的話,想要回去掐死那個和阿賴耶簽訂契約的自己。
不知何時這樣的想法開始出現。
理想早就被踐踏,熱血早就冷卻,曾經的希望只剩下麻木,本以為不會再有什麼讓自己動容的事情,直到剛剛親手毀滅自己的故鄉。
因為這座城市被域外的力量入侵,成為域外邪魔的偽裝,所以要將其摧毀,逼出域外邪魔,就像是擠出膿包裡的膿,亦或者挖出面板下的寄生蟲。
無名的守衛者嚥下空中的鮮血,乾涸的心靈咔咔作響,裂痕緩慢延展,就像是身體表面同步生長的金色紋路。
除去殺戮,自己究竟還剩下什麼?!
“該走了。”平靜的,沒有一絲起伏,像是機械合成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殺死阿爾託莉雅的怪人忽然出現在衛宮士郎身邊,抱著一個精美的劍鞘。
黃金為底,藍琺琅為飾,過於奢華的裝飾與其說是武器,倒不如說是王冠和笏杖那樣顯示尊貴和神聖的寶物,雕刻在劍鞘中間的是失傳已久的妖精文字,證明了這把劍鞘並非出自人類之手。
阿瓦隆,亞瑟王捨棄的寶物,是劍鞘也是防禦一切的究極盾牌,也是愛因茲貝倫用以召喚阿爾託莉雅的媒介。
據說只要亞瑟王拿著劍鞘就不會衰老,不會受傷,但深究的話其實是加速傷口恢復。
雖然微妙的被怪人剋制就是了。
在召喚出阿爾託莉雅後,愛因茲貝倫將劍鞘物歸原主,阿爾託莉雅被殺死後阿瓦隆又流入怪人手中。
“……那個,是做什麼的?”青年向怪人詢問,眼中浮現一絲期頤,像是渴望父親給自己買高達模型的小孩那樣:“要用那個拯救這座城市嗎?”
“不知道。”怪人簡短有力地回答,不願意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上浪費哪怕一點時間。
見青年杵在原地沒有挪動的意願,兜帽下的眉毛輕微動彈,早就捨棄的心泛起奇怪的起伏。
那究竟是什麼情緒?
怪人不清楚,在他還是人類的時候情感這種東西就已經磨損殆盡了,因此他不是很能理解青年的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