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真是罪孽深重呢~
馮世愉快地想,拿起電話聽筒:“您好,這裡是遠坂宅,請問哪位。”
“在下是埃爾梅羅,二世。”
“啊,是想要追逐誰的背影的效忠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是來買橘子的嗎?”
饒是被諸葛孔明相性極好的埃爾梅羅二世也無從知曉數十年後才流行開來的亞文化,只從馮世那歡脫的語氣中察覺到些許調侃和戲謔。
但埃爾梅羅二世並沒有因此生氣或氣餒。
要肯談就好,很多不可能的事情不都是談著談著就成了嗎?
“還請您不要開玩笑了,我只是想表達謝意,感謝您對吾等御主的注視。”
“客氣了,大家都是外鄉人,出門在外相互搭把手是應該的,不過你應該不只是為了道謝吧?”馮世輕笑:“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不喜歡吧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就像是早料到會這樣,埃爾梅羅二世從善如流地問:“請問能告知在下,您究竟想向聖盃索求何物嗎?”
做好得到“你猜啊~”之類的坑爹答案的心理準備,埃爾梅羅二世嚴陣以待,不斷思考後續可能的交流。
“當然是為了好玩啊!不然我來這幹嘛?我可是旅行者。”馮世震聲。
??
出乎意料的答案出現了。
不,這麼說不大準確,因為確實有這種可能性。
畢竟從者的原型大多是叛經離道之徒,也只有這樣的堅毅才能支撐他們完成常人所不能觸及的偉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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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因戰鬥而喜悅,只要酣暢淋漓的戰鬥就算是完成願望的從者加入聖盃戰爭也合情合理,倒不如說將榮譽寄存於勝利和戰鬥的從者太多了。
可你一個降臨者花費半年的時間辛辛苦苦倒騰出一個特異點就為了好玩?!
究竟是我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你腦子有問題?!
無從理解衝國人自血脈中萌發的樂趣,埃爾梅羅二世只感到眼前一黑,胃又開始哀嚎。
這熟悉的感覺又讓他回到生前給學生們改作業的日子,一時間竟然手腳冰涼,嘴皮直哆嗦,彷彿看見了王司徒衝他咧嘴一笑,說“諸葛村夫,你也下來陪我了?”。
不,不能就在這裡停下!
熟練到可悲地調整心態,埃爾梅羅二世決定直球出擊:“那您想去一個更好玩的地方嗎?”
“哦吼?”馮世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你是說你們來的地方嗎?”
“正是,”埃爾梅羅二世頷首:“想必您也猜到了我們的意圖和職責,我們正是為了處理扭曲世界的異常而來,像這樣‘有趣’的地方也不止一處,我們能為您導航。”
“有意思!”電話那邊傳來富有魅力的輕笑:“真的很有意思,但是我要怎麼確定你說的是真的?還是說有誰能給你開證明?”
“那您的意思是?”
“幹掉你之外的caster,我不喜歡沒有挑戰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