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岡誠二郎耳邊又響起馮世嘲諷的聲音。
“去調查吧,也許你能在瘋狂前為後人留下什麼。”
可是自己已經要死了,卻什麼都沒有留下。
祖國……祖國……祖國!
不,不能就這麼接受,哪怕是一點點語焉不詳的警示也好。
所以快動啊!
菊岡誠二郎在心底嘶吼,被囚禁在顱內的靈魂沸騰咆哮,竟然真的聯通到什麼地方,雖然只有短短一瞬間。
於是菊岡誠二郎聽到了一大堆雜亂的呼喊。
“f♂ck!這傢伙怎麼動了?!”
“麻藥呢?麻藥!”
“止血!快止血!”
看來不用擔心了。
在強烈的安心感中,菊岡誠二郎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菊岡誠二郎再度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潔白的病床上,身上穿著沒有編號的條紋病號服。
整個病房裡就他一張床,病房門口站著兩個荷槍實彈的警衛,發現他醒了,其中一個人警惕地舉起槍,另一個人拿出對講機說了什麼,然後和同伴一樣用槍對準菊岡誠二郎。
喂喂喂!我是病人,不是危險分子好嗎?
菊岡誠二郎在心底無奈地抱怨,可不斷髮痛的喉嚨阻止他說話,於是他想要向上挪一挪,換一個舒服的姿勢,卻迎來警衛的警惕。
被兩把開啟保險的槍瞄準,菊岡誠二郎明智地選擇原地不動,等待警衛們的要求。
他算是看出來了,在警衛眼中自己是一個高危份子,但同時具有超高的價值,所以現在他還活著,沒有被亂槍打死。
可一旦自己表現出危險的傾向,迎接自己的將是槍林彈雨。
連自己做了什麼、有什麼能力都不知道,菊岡誠二郎表示很虛。
所以還是等等吧,很快就會有人給自己答案,以及自己到底應該做些什麼。
沒有讓菊岡誠二郎等太久,兩個護士走進門,給他穿上帶有陶瓷襯片的拘束衣,以防他弄傷自己或者暴起傷人,隨後架起他放在輪椅上,戴上眼罩,在更多警衛的護送下離開病房。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一通兜兜轉轉,上上下下,七轉八扭後,一群人終於停下,緊接著有人摘下菊岡誠二郎的眼罩,刺眼的燈光佔據視野。
眼睛很快適應忽如其來的亮度,周圍的景象被大腦接收處理,菊岡誠二郎發現自己在一個類似審訊室的房間,房間裡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很多儀器,大大小小的攝像頭對準自己。
而自己面前是一張桌子,桌子上只有一盞檯燈,對面坐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從男人的打扮和氣質來看,男人應該從屬某種特殊的部隊。
這一點菊岡誠二郎還算可以確定,因為他自己身上也有類似的氣息。
跟隨而來的護士將電極和各種不認識的儀器連線在菊岡誠二郎身上,隨後便是繁複除錯。
在這個過程中,至少一把槍對準菊岡誠二郎,時刻提醒他是個危險分子。
很快,審訊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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