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世用剛剛給結衣投過食的叉子給自己叉了一塊藍莓派,細嚼慢嚥完後,再抿一口咖啡,又用餐巾擦擦嘴,才繼續說。
“簡而言之就是靈氣復甦,舊日的神話要以新的姿態重新降臨在這個世界上,sao事件不過是一次微不足道的預演,要知道和sao擁有相同起源的種子可是像大風中的蒲公英一樣滿天飄散吶!”
“就沒有辦法阻止嗎?”
菊岡誠二郎急切地問,收穫了馮世的一枚白眼。
“新出生的胎兒難道還能塞回孃胎裡嗎?更不要說這可不是肉體凡胎那脆弱的胎兒,而是就算撕破母親的肚皮也要誕生的禍胎。”
憐憫地看著菊岡誠二郎,馮世震聲道:“大人,時代變了!”
“與其想辦法阻止,倒不如順應時代,至少能在這狗血一樣的未來裡撈到一些好處,更加輕鬆的活下去。”
菊岡誠二郎表情僵硬地看著前方,過於具有衝擊性的情報讓他陷入混亂,眼前一片漆黑,耳朵裡也是亂哄哄的一片,噁心的想吐。
就在此時,一坨黏糊糊的東西以蠻橫的姿態塞進他的嘴裡,下一刻甜膩的感覺擴散開來,驅逐異樣的狀態。
如果這是在遊戲中,菊岡誠二郎頭頂上一定出現“服用沾染魔血的生奶油泡芙,san值+3”的字樣。
“看來已經恢復了,那就繼續吧。”馮世手中的勺子在空中畫出一道銀色的弧線,落入一邊角落裡的垃圾桶,於是掉san的教學再次開始。
“回到正題,既然已經知道了所謂的虛擬世界是人類思維鑄造的,足以干涉現實的真實夢境,那麼只要掌握特殊的方法,自然可以透過遊戲的角色殺傷現實中的軀殼。”
“這不過是相當基礎的詛咒,畢竟正在被玩家支配的假想體和本人的聯絡可比什麼生辰八字多多了,只要稍微懂一點就能詛咒成功,讓被詛咒者感受心臟麻痺的痛苦。”
菊岡誠二郎立刻想到了報告中死者的生活狀況。
雖然還沒有確定死者的死因,但可以肯定死者的生活習慣極其不健康。
——為了節省時間和資金,很多專業玩家只吃最基礎的營養塊,稍微填滿肚子就繼續遊戲,一次小小的心臟麻痺就足以殺死他們。
“但前提必然是兇手屬於我這邊的世界,至少也要和夢境共鳴得到了相應的知識,這麼說你明白嗎?”
“反之就是兇手用了魔術把戲之類的障眼法,透過普通人也能做到的手法行兇……”
菊岡誠二郎先是懵懂地點頭,忽得瞪圓眼:“也就是說這樣的惡性事件會越來越多,而且難以察覺和遏制?”
馮世聞言眼神越發得幸災樂禍:“那不是必然的嗎?”
菊岡誠二郎嘴角抽搐,一想到疲於奔命的悲慘未來,他的胃袋正就痛苦地呻吟。
極為冒險的,菊岡誠二郎看著馮世,熱切又冒昧地發出邀請:“請加入我們吧!”
迎接他的是斷然的拒絕。
“抱歉,這可不符合等價交換。”馮世用銀質的湯勺敲了敲白瓷盤,菊岡誠二郎這才發現足以餵飽一個輕音部的甜點已經被父女倆吃完了。
“剛剛不過是下午茶的閒談罷了,正式入職可要另當別論,你該不會以為聘請一位魔女很便宜吧?”
菊岡誠二郎不假思索地問:“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馮世饒有興趣地看著菊岡誠二郎,朱唇輕啟。
“這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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