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看著自己雷厲風行一人就能剿滅一個幫派的老大,居然被一個下丫頭鉗制住動也不能動,頓時都傻眼的愣在原地。
他們一定看到一個假的老大。
老大這是在考驗他們辨別敵情的能力嗎?
看到老大不怎麼威武的一面他們是不是該裝作自己眼瞎,不然會不會被滅口?
保鏢們正猶豫著該不該上前,慕深深這邊已經鬆開了宴北:“你來這裡做什麼?”這一層可都是婦產科。
宴北活動著手腕,臉比鍋底灰還黑:“看婦科。”
“……”慕深深伸手就去摸他的胸,“你去泰國了?只做了上面還是全身都整了?”
宴北:“……”
宴北一把抓住她快要摸上來的手,嘴角抽搐:“慕深深,你害不害臊?”
慕深深收回手撇嘴道:“都是女的,怕啥?”
宴北:“……”
艹,讓自己最賤說什麼看婦科,刨了坑結果把自己埋了。
雲朵蹦躂著上前問候了幾句,擠眉弄眼的對宴北說了句加油,然後就拉著季安安離開了。
慕深深一臉無語,雲朵這樣傢伙,到底站那邊,牆頭草麼,前幾天還對賀紀辰大加稱讚來著,林菀月稍微挑釁了一下這丫就倒戈了?
……
畢竟很久沒見,慕深深和宴北在醫院附近的公園逛著。
秋天的夜晚有些涼,公園裡的人並不多。
上次離開的時候宴北決絕1;的樣子讓她擔心了好些天,聯絡也聯絡不到他。
“你在宴家還好嗎?宴明江有沒有為難你?”慕深深問。
“剛開始確實挺受排擠,不過現在好多了。”宴北目光溫淡沉靜的看著慕深深的側影,省去了這幾個月裡經歷的那些血雨腥風。
“你真要跟賀紀辰結婚?”宴北問。
“嗯。”慕深深回答的很輕,但是預期很堅定。
“不在乎他跟林菀月的過去?”
“你也說都已經是過去了,況且,你覺得我的過去又好到哪裡?”慕深深側著頭問他,路燈從她頭頂照下,勾勒出她美麗的輪廓,唇角含著淡淡的笑意,玩世不恭,又帶著幾分邪氣和灑脫。
宴北握緊手掌。
他還不夠強大,等他成了宴家的掌權者,他一定不會再讓她受半點委屈。
“林菀月流掉的那個孩子真的是雷庭的?”慕深深問。
宴北又恢復了慵懶邪魅的姿態:“告訴你又什麼好處?”
“那你別說了。”慕深深渾不在意的說。
“你……”宴北額頭青筋直跳,“你特麼上一次勾會死啊!”
“嗯,明知道是套兒我還往裡面跳,我腦子有坑。”
宴北氣結,每次都被她吃的死死地,忍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自己忍不住了,惡狠狠道:“你特麼真是一點都不可愛,賀紀辰到底怎麼看上你的?”
慕深深吹了聲口哨:“他覺得可愛就行。”
“艹!”宴北真想扇自己個大嘴巴,叫你嘴賤,又被賽狗糧了!
宴北兀自生了半天悶氣才道:“林菀月那個女人比你看到還要手段高明很多,把雷庭吃的死死的,懷孕了故意把自己搞流產還說是雷庭打的,其實不過是希望林家站出來庇護他,順便製造跟賀紀辰舊情復燃的機會罷了。”
慕深深點頭,跟她分析的差不多,不過她倒是沒想到雷庭對林菀月居然是動了真心的。
兩人正走著,忽然聽到前面隱隱傳來談話聲,腳步不由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