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英俊的臉陰沉的可怕,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眸底彷彿凝聚著風暴。
慕深深目光倔強而堅定,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就在她以為不會再發生什麼的時候,賀紀辰像是忽然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把握住了剪刀鋒利的刀刃。
慕深深大驚,第一反應是去看他的手。
男人一把將剪刀奪下,咣噹一聲扔在地上。
他的手心,滿是鮮紅,粘稠的液體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慕深深心狠狠抽搐了下,比紮在自己手上還疼,怒火也蹭蹭蹭的往上漲,這男人以為自己是鋼筋鐵骨是不是?
她憤憤起身去拿醫藥箱,結果卻被男人長臂一撈攔腰將她抱起霸道的抵在沙發上,蓄勢待發的男性驕傲抵著她,他想對她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賀紀辰,你……”慕深深氣得渾身顫抖,“我們的協議已經終止了,你想發洩找別的女人去,放開我……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就闖了進來,整根沒入。
慕深深疼的眼淚都逼了出來,兩條腿抖得厲害,幾乎無法站立。
男人聲音暗啞卻不容置疑:“乖乖聽話,不然你會受傷。”
“混蛋,你特麼……唔……”慕深深氣得連髒話都罵出來了,可後面的話被撞得支離破碎,語不成語。
房間裡充斥著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女失控的尖叫。
他抱著她在沙發上做了一次,在臥室做了一次,在浴室做了一次,直到她哭著求饒,被逼著發誓不會離開他,他才在她身體裡釋放了自己。
慕深深癱軟在床上,累的再沒力氣和他爭執,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賀紀辰慢條斯理的擦著被剪刀戳傷的傷口,像是英俊的帝王在擦拭著自己的寶劍,矜貴,優雅,不怒自威。
慕深深發現在自己招惹了一個惡魔,這男人瘋狂起來簡直太可怕。
她覺得男人無非就是喜歡她的身體,對她的身體還沒有厭倦,所以才不想放手,如果有別的女人能滿足他,或許他就不會這麼逼她了。
“我這兩天要去趟外地,你如果不想回南山公館,就乖乖待在這裡等我回來。”賀紀辰不緊不慢道,語氣平常的就好像他們之前根本沒有鬧過分手一樣。
慕深深不想理他,把自己裹成個粽子縮在被子裡。
男人沒有聽到她的回應,動作頓了頓,看向縮成一團的小小的她。
小女人,在生氣。
他邁著長腿,走到床邊,在床上坐下,伸手幫她理額前的碎髮。
慕深深牴觸的躲開,用被子矇住了頭。
男人的手懸在空中,停頓了幾秒,淡淡收回,眸光深深,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記著好好吃飯,按時吃藥,我會讓張媽過來照顧你。”
不知道哪句話觸怒了慕深深的神經,她“霍”得掀開被子,拿起枕頭就朝他砸了過去:“誰要你派人照顧了,你滾,愛找誰找誰去,賀紀辰我告訴你,我們倆頂多就是p友,你沒權利干涉我的生活!”
男人的臉一陣白一陣黑,陰沉的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咬著後槽牙道:“你是不是還放不下裴毅?”
慕深深平白無故被這男人吃幹抹淨還蹂躪的半死,心裡有氣,便口不擇言道:“對,我還是忘不了他,跟你做的時候其實我都在想著他,就像你忘不了林菀月,你不也是因為我長的像林菀月,把我當成她的替身,才這麼迷戀我的身體,才那麼不捨得放手?”
“慕深深!”賀紀辰幾乎從牙縫裡咬出這幾個字,臉色陰沉,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怒意,一腳踹翻了床邊的地燈,發出“砰”得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