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當蘇揚的手掌離開黃賀的肩膀時，後者明顯感覺到，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破碎了。
下一瞬，一股似有似無的氣流，在他的體內迴圈流動起來。
“我，突破了？”
黃賀面露呆滯之色。
好半晌後，他才驚喜交集地開始檢查體內的情況，經過多次的檢驗之後，他發現自己真的突破到了靈級，這不是在做夢！
“好了，你我之間的交易，到此也算告一段落了。”
蘇揚瞥了眼處在振奮之中，就差手舞足蹈的黃賀，了句話，就準備邁步離開。
“蘇大師，等等。”黃賀壓住心裡的情緒，急忙喊道。
“還有何事？”
“我，我……我想拜大師為師，為您鞍前馬後。”
話音剛落，黃賀就屈膝跪在地上，對著蘇揚深深地一拜。
“你要拜我為師？”蘇揚面露古怪之色。
“是。”
“為什麼？”
黃賀面色鄭重道：“大師您修為超絕，實力高強，虛手製符的本領堪稱絕世，況且剛才您還幫助我突破了，對我有莫大的恩情，所以我願拜入您座下，聽您教誨和吩咐。”
蘇揚斜了他一眼，輕輕一笑：“剛才你我之間，不過是進行了一場正常交易罷了，恩情或許有，但你這樣做，完全沒必要。”
“有的，蘇大師有的。”黃賀的聲音裡摻了些東西進去，焦急，期待，忐忑。
“我不收徒。”蘇揚搖頭。
曾經在黑暗世界，有過一些武者和進化者想拜他為師，只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他沒有開宗立派的想法，教導人突破也頗費心思，太累，他只想安安穩穩地修煉，低調地變強。
或許在未來，他的想法會有改變，但至少現在，他不想活得太累。
而且，就算要收徒，黃賀這老頭的資質太差，還不夠格。
黃賀對此似乎早有預料，也不失望，目光堅定，又道：“蘇大師，就算不收徒，那也請您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投入您麾下，為您效力吧。”
“你太弱了。”蘇揚直言不諱。
“呃……”黃賀面露窘迫之色，沒想到蘇揚這樣嫌棄他。
他眼神閃了閃，咬了咬牙，道：“蘇大師，我雖然不強，但是我黃楓谷共有五十多名弟子，他們人人都有人級修為，而且在這都市裡面，我好歹也還有些人脈，很多您不方便出手的事情，可以交給我來辦。”
“哦？”蘇揚對於這話倒是來了些興趣，笑道：“包括殺人放火？”
“包括！”黃賀鄭重點頭，“只要是您吩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