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肩上,慢慢跟他說:“你自己桃花還那麼多呢,我跟人家打個電話都不讓了?桀洛就是個劇組裡的朋友,普通朋友,比張毅還要普通的朋友。”
江靳硯腦海裡只想起她接電話時那副眉開眼笑笑臉盈盈的模樣,沒有開口。
顧沫沫接著循循善誘:“你看看慕曦,追著你那麼久,夠主動了吧?就這你都跟塊木頭似的看也不看她一眼。”
說到這裡顧沫沫莫名抿著唇笑了,她連忙掩住,咳了咳繼續說:
“所以我呢,跟你是一樣的!不管什麼人呢,我們都可以做普通朋友,聊天吃飯,互相幫忙,但是你要知道呀,他們跟你都是不能比的。”
江靳硯忽然回想起某一次她說卉珉要約她一起去泡溫泉,兩個人在一個池子裡那種,他抿了抿唇,眉頭皺著沒說話。
顧沫沫腦袋轉過來,改為抬頭看著他的姿勢,眼睛彎彎的笑著問:“所以我以後跟朋友出去玩什麼的可以不用跟你說了嗎?”
江靳硯一把將人抱進懷裡:“不可以。”
顧沫沫:“……”
她預備好的欣慰的笑容僵死在臉上。
快樂突然就死掉了。
隔天天朗氣清,連日的冬日陰霾也格外給面子,悄悄散去,還回來一個朗朗晴天。
顧沫沫原本有些懶倦,躲在床上貪睡,被江靳硯一雙冰手伸進被窩裡揪了出來。
顧沫沫頂著凌亂的髮型起來,又是委屈又是生氣,一雙眼睛鼓得老圓瞪他。
他倒好,好整以暇的笑著,從從容容替她拿了衣服來,將她拉起來作勢要抱她去洗手間。
被顧沫沫甩開了也不惱,亦步亦趨跟在人後面,看著她洗漱。
顧沫沫咬著牙刷,看著鏡子裡唇邊帶笑的他就是一陣惱火,含糊兇他:“還笑!”
江靳硯兩手抱著,唇邊那點笑容一直沒下去過。
他作無辜樣:“昨天晚上你說讓我喊你的。”
昨天夜裡……發生了點事情。
顧沫沫瞪他一眼,心不覺就顫了顫,卻也沒再說什麼話了。
冬日裡本來就貪覺,顧沫沫吃完早餐就躺在了沙發上,眼睛眯著,一副懶倦的小奶貓樣。
江靳硯坐在她身邊,摸摸她的臉:“困了就再睡。”
顧沫沫盯著他看了幾秒,掙扎著爬起來:“我不!我也可以學習!”
她就是看江靳硯起的老早來看公文,心裡不服氣,便約定了自己也要早起,好好學習研究課題!
她大口喝下濃的發苦的咖啡,眉毛苦得直接皺起來,拿著本子開始寫方案。
江靳硯看著她默默笑,眼裡蘊著十足愛意。
約摸兩個小時後,兩個人準備出發去慕家。
準備了幾件貴重補品,到了半路,江管家還是不大放心,又代替老夫人打了電話來問,讓他們一定給慕老夫人買些好物件去。
彼時顧沫沫和江靳硯剛從商城裡搬出來兩條按摩椅,五萬的單價,慕老夫人可以輪著坐。
江管家放心的掛了電話,江靳硯也載著歡欣的顧沫沫一路開到了慕家。
慕家也是四合的宅院,江靳硯和顧沫沫到時外面一條寬街已是排了許多輛車,大門敞開,大紅喜字張著,熱熱鬧鬧的,格外喜慶。
江靳硯牽著顧沫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