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不瞭解臧天,也不知道臧天來自哪裡,更不知道臧天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但有一點她內心深處非常清楚,那就是不要惹臧天,絕對不要惹他。
想想當今世界最頂尖的幾位強者,聶青雲,薛東衛,狗道人,毛山嶽都是他的徒弟,僅此一條,就足以讓任何人崩潰,更何況,臧天本身到底有多恐怖,根本無一人知曉。
卓青曾經仔細研究過臧天做過的一切所有事情,沒有什麼特殊目的,只是想了解一下臧天這個恐怖的未知,經過研究,她頭疼的發現,臧天這個傢伙喜怒無常,做事情完全憑心情,根本不會去考慮任何後果,因為他根本不會在乎那些。
這樣一個人,如果惹了他,卓青相信,自己就算有九條命恐怕都不夠死,而現在佘天傲竟然抓走了和臧天有關的所有人?這叫什麼?這何止是在玩火,這絕對比自殺還要自殺一萬倍。
“卓青,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不會和你計較,如果沒有其他什麼事情,就趕快離開吧。”
然而,對於佘天傲來說,與公與私他都有絕對的理由抓捕臧天,揮揮手,示意卓青離開,佘天傲繼續翻閱著檔案。
卓青耐著性子繼續說道,“聽著,佘天傲,我們不鳥對方,你我都清楚,但是這次,我是認真的,馬上放了那些和臧天有關的所有人,停止抓捕臧天。”
佘天傲充耳不聞,繼續翻閱著檔案,隨口回應,“卓青,你可知道臧天已經是我們聯邦的最高紅色通緝犯,你現在在這裡幫一位紅色通緝犯求情,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
卓青憤怒不已,著急的來回走動,一把拍在辦公桌上,吼道,“佘天傲!你他母親的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老孃不是再替臧天求情,老孃是在挽救你的生命!聽著,老孃是在救你!救你!”
卓青知道臧天的身份,但知道歸知道,她心裡非常明白,這個秘密她永遠不可能說出來,或者說不敢說出來。
“卓青!注意你的言辭,你之所以能站在這裡,是因為你是我妻子的妹妹,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
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罵,如果不是礙於妻子,佘天傲定會將她軍法處置。
“得寸進尺?”卓青望著佘天傲,忽然想大笑,指著佘天傲,一副無奈又憤怒的神情,“你在害我姐姐,知道麼?”
……
與此同時。
聯邦,首都。
一座沖天高塔屹立在聯邦首都的第八區域,這座高塔並非是當今世界的最高建築,但在聯邦絕對是最有象徵意義的高塔,它的歷史比聯邦的九天閣還要早些年代,而歷史上人類諸多戰役的軍事指令幾乎都是從這裡發出,此塔正是聯邦赫赫有名的號角之塔,亦是聯邦最高軍事指揮作戰中心。
作為聯邦僅存的元帥,作為九天閣十二位議員之一,作為聯邦軍事最高統帥,毛山嶽幾乎上常年都住在號角之塔,雖然已達高齡,但在整個聯邦所有部隊裡提起毛山嶽,這位傳奇英雄是人都知道他是一位鐵血元帥。
國字臉,短髮,臉腮佈滿粗硬的灰白色鬍渣子,看似粗狂的外表,但他的內心比任何人都要仔細。此時,他老人家端坐在沙發上,穿著白色襯衣,軍裝隨意披在肩上,一手端著茶杯,偶爾品上一口,習慣性的吹吹,另一隻手拿著一份檔案仔細看著,同時又疑惑著。
“如果不是楚家的事件,我還真沒注意到我們聯邦還有這麼一號人物?這小子年紀輕輕,做的一系列事情何止是肆無忌憚,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不過……關於這小子的資料就這麼點兒麼?我怎麼覺得他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站在旁邊一位清秀的年輕人說道,“現在聯邦所以勢力都在收集臧天的資料,而我確信,我們手中的這份資料絕對比他們更充實一些吧,嗯,更充實一些,所以情報都止步在兩年前臧天突然出現在墨海市。”
“如果他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要麼他就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不屬於這個世界?”年輕軍官驚訝。
毛山嶽搖頭不語,一雙看似渾濁的眼睛盯著臧天的照片,兩道灰白眉頭不由的再次皺起,“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小子!嗯,在哪見過呢……”想著,想著,毛山嶽心中一動,一拍桌子,哈哈大笑,“是的!我說怎麼覺得這麼眼熟,原來如此,這小子和藍情那小姑娘在一起過。”
毛山嶽依稀記得自己幾年前在外面遊逛時曾經遇見過藍情和這小子待在一起,而且他當時還為這小子算了一卦,那個卦很特殊,特殊的讓毛山嶽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這小子是萬花叢中過,幽怨沖天。
對!就是這小子!
想到此,毛山嶽立即試著聯絡藍情,可惜的是,藍情的通訊無法接通。
“這個臭妮子怎麼每次到關鍵時候都聯絡不上她呢。”
毛山嶽想了想,“這小子出現在墨海市見的第一個人是遠山,臧天之後在東方軍事學院也都是遠山這小子安排的,看起來遠山和這小子關係不淺吶!嗯……營救遠山的事情辦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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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弦大哥已經過去通知了吧,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您老就可以見到慕遠山。”
話音剛落,咚咚咚!敲門聲傳來,門開,一位中年走了進來,“元帥,營救慕遠山、白宏林的計劃出現突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