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事件致使整座威羅市慘遭毀滅,數百萬人口其中生存下來的只有極少部分人,最近各個媒體都在持續報道此事件,次日,聯邦政府針對該事件發表宣告,說明造成整座威羅市毀滅的並非天災,而是一次密謀已久的蓄意毀滅計劃,其罪魁禍首正是武勳世家之首,楚家。
聯邦的普通老百姓們每天為生活四處奔波勞累,聯邦政府這麼說他們自然也就信以為真,至少大部分老百姓還是相信聯邦政府的,不過顯然有些媒體和有些抵制聯邦政府的人卻提出了異議。
就在大家還為威羅市災難中犧牲的同胞而沉痛時,聯邦政府仍出一顆重量級的輿論炸彈,楚家的真實背景則是威羅時代皇室後裔,威羅大帝的後代,此訊息一說,在各界都引起不小的輿論,不得不說聯邦政府的手段高明,扔出這麼一顆重量級炸彈後,完美的轉移了人們議論的焦點,幾天前,人們談論最多的還是為同胞沉痛,而幾天後,人們談論的內容則是楚家的毀滅陰謀。
這個八卦對媒體絕對是震撼的,他們不惜一切來收集楚家的資訊,從而爆料。
直到現在,主流媒體仍舊不停挖掘著楚家的八卦與所謂的陰謀論。
九天閣,七十六樓,六部指揮室。
佘天傲將軍仰躺在椅子上,抱著雙臂,閉目沉思,他深深皺著眉頭,神色陰咧,似乎在壓抑著一種極為不快的憤怒,就連緩慢而沉重的喘息中似乎夾雜著他的怒火。
對於佘天傲來說,雖然楚家的事件暫時告一段落,而他也很完美的將自己的過失衍變成一場楚家的陰謀,儘管瞞過了大眾,但在九天閣卻遭到不小的抨擊,特別是其餘幾個與他向來不合的老議員,連續幾天持續無休止的對他抨擊,怒斥,已讓佘天傲忍無可忍,特別是眼前這位老議員在會議上抨擊的還不夠竟然還跑到指揮室來冷嘲熱諷。
在指揮室內,一位老者同是穿著一襲軍裝,只不過他似乎更熱衷於老款的軍裝,雖然看起來有些發舊,儘管老者的體型瘦長,但是站在指揮室的他,無人可以撼動,哪怕是佘天傲也不行,因為這老者不僅是九天閣的十二位議員之一,同時也是聯邦帝國僅存的‘兵馬大元帥’,三軍總指揮,毛山嶽。
“怎樣?佘天傲,我的意見你可接受?”
別看毛山嶽一把年紀,體型瘦長,而且臉腮也佈滿了粗短的白鬍渣子,但那眉宇間的兇狠,雙眼中的懾人心魄的精光,語氣雖是詢問,卻充斥著不容置疑。
“你讓我為威羅市死掉的那些人修建紅色悼念塔?”佘天傲將軍雙目怒睜,體內瘋狂的怒火肆意亂竄,他已忍無可忍,嘴角的肌肉在抽搐,雙眼惡狠狠的盯著毛山嶽,似乎真的氣極了,連聲調都變得有些尖銳,“而且還讓我親悼念他們,披麻戴孝跪拜三天三夜?”
“怎麼!”毛山嶽直視著佘天傲,聲色嚴厲,“你只需回答我做還是不做!”
佘天傲深呼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道,“楚家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結束?”毛山嶽大步跨前,砰的一聲,一雙大手狠狠砸在昂貴的辦公桌上,探著腦袋,喝道,“什麼叫結束?你以為把老百姓糊弄住了這件事就結束了?你以為找幾個替死鬼這件事就完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的一意孤行害死多少人?那可是一座城市啊!那可是數百萬條生命啊!結束?怎麼結束?老子告訴你,這輩子你都休想結束!”
“你!”
人人都知道九天閣的十二位議員當中有一位桀驁不馴水火不進脾氣完全跟著心情走的兵馬大元帥,毛山嶽。
“告訴你佘天傲!”毛山嶽指著佘天傲,喝道,“老子毛山嶽一口吐沫一顆釘,今天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毛山嶽!”佘天傲噌的一下站起身,氣的臉色鐵青,“你不要以為我奈何不了你!”
“哈!”毛山嶽仰頭哈笑一聲,小聲很短促,斜眼瞪著佘天傲,“奈何我?佘小子!別說你和議長那點破關係,就算你是議長他親兒子,老子照樣辦。”正說著,砰的一聲,昂貴的辦公桌頓時被毛山嶽一掌拍的變成了粉末,“媽了個逼的!剛才在會議上當著大夥的面,老子不想爆粗口,可你小子就是他媽的不上道兒,別以為老子呆在軍部不知道你在九天閣乾的那點破事兒。”
“告訴你,老子現在對你還算客氣,再敢跟老子頂一句話嘴,老子他媽的帶軍隊突突了你們這幫六部的畜生!六部!六部!整天就知道走六步,合計這個,搞搞那個,他媽的!人家就算沒反,也被你們這幫畜生給逼反,有那本事去搞卓雅人,整天就知道搞內鬥,去你奶奶的!”
砰的一聲,關上門,毛山嶽徹步離開。
只留下氣的渾身顫抖,咬牙切齒的佘天傲,以及兩位早已被毛山嶽的威壓震的軟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副官,還有一張被毛山嶽一掌拍碎的辦公桌。
指揮室內一片寂靜,此刻佘天傲憤怒的喘息在兩位副官耳中猶如獅吼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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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過了很長時間,許久之後。
佘天傲的怒火才漸漸消散,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冷靜的說,“毛山嶽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我遲早有一天會你踢出九天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