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剛才還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惡人哈此刻卻是滿臉慌張,一雙三角眼瞪的溜圓,就連那抹一字胡也都向兩側上翹。惡人哈能躲過無數次聖堂和調查局的圍攻,依靠的並非是他強悍的實力,而是憑藉高人一等的潛隱秘技以及異常靈敏的神識,在潛隱領域,惡人哈向來都是自信滿滿,縱然是面對千軍萬馬,他也有信心逃之夭夭。
可現在他卻慌了,不可置信的望著旁邊這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黑衣長衫的青年,他不明白也想不通怎麼可能瞞過自己的神識,難道……難道他在潛隱領域已經達到逆天級別了不成?可以悄然無息的潛隱?連一絲空間波動都沒有?
難道他是暗影的人?惡人哈深知暗影之中都修煉一種四大潛隱秘技之一的‘虛空遊’,可旋即一想,自己和暗影中人並沒有任何過節,而他……
臧天傾斜著身體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端著玻璃杯輕輕抿上一口,香醇而又柔滑的紅酒入喉,臧天挑了挑眉頭,像似有些疑惑,端著玻璃杯又放到鼻子前輕輕嗅了嗅,輕咦道,“有點布拉格香醇的味道,這玩意兒你在哪弄的?”說罷,這才抬起頭,看向惡人哈。
對面,惡人哈站的筆直,雙目緊緊盯著讓他疑惑的青年,這青年外表普通,面目和善,雙眸平靜,讓惡人哈猜不透也看不明白,能躲過自己的神識,說明此人的實力非同小可,至少,讓惡人哈有些忌憚,不過也只是忌憚而已,惡人哈‘享受’惡人之名數十載,經歷過大風大浪,能讓他恐懼的人和事並不多。
“閣下深夜到訪不知所謂何事?”
惡人哈看不透這青年,從表面上看此人似乎並沒有惡意?
“哦,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你抓了我的助理,我只是跟來看看。”臧天繼續品嚐著玻璃杯的紅酒,他對任何酒並不感冒,不過這種紅酒已經脫離了酒的範圍,屬於一種‘邪釀’,這種邪釀的釀製方法極其邪惡,對修煉邪惡秘技之人來說絕對是一種上等的補品。
助理?
聞言,惡人哈神色微微一怔,旋即看向床上那位紫發女孩兒,心裡暗暗思忖,這女孩兒是他的助理?惡人哈清晰的記得這女孩兒是自己在天之藍社群抓來的,在他的印象中,天之藍社群除了猛獸俱樂部外似乎都是一些垃圾啊。
緊接著又聯想到那位紫發女孩兒身上詭異的黑芒,惡人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內心不由的微微一驚,不知道那黑芒會不會和這青年有什麼關係,不過,惡人哈也不是膽小怕事兒的主兒,更不會被對方一兩句話就唬住,好不容於遇到上等的陰虛孽血,怎能輕易放棄。
看到臧天品嚐著紅酒,惡人哈訕笑道,“閣下既然知道布拉格香醇,想來也是同道中人,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不知閣下的師傅是哪一位高人?說不定你我還有些淵源。”
看到臧天仰頭將半杯布拉格香醇一飲而盡,惡人哈嘴角的肌肉微微一陣抽搐,心疼不已,這布格拉香醇昂貴至極,他好不容易才弄到一瓶,平時只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飲上一口,看到這青年將半杯布格拉香醇一飲而盡,他的心都在滴血。
“好久沒有喝這玩意啦,雖然不是純正的布拉格香唇,不過倒也還算可以,還有麼?再來點。”
此言一出,惡人哈差點當場暴走,神色冷沉,盯著臧天,語氣也充斥著不善,“閣下莫不是以為我惡人哈好欺負?深夜闖進來不說,而且還喝了我的布拉格香醇,陰虛孽血雖然難得,而這布拉格香醇的價值也不低。”
臧天也不說話,望著他,笑了笑,揚起手臂,虛空一抓,一個造型奇特的瓶子憑空出現在他的掌心,瓶子呈乳白色,晶瑩剔透猶如白玉,奇特的造型看起來像一隻嬰兒的手臂。
“什麼!”
噌的一下,惡人哈站起身,神色大怒,冷然大喝道,“閣下真是好本事啊!竟然懂得神識探索,放下我的布格拉香醇。”
臧天仿若沒有聽見一樣,握著酒瓶將剩餘的布格拉香醇全部倒進玻璃杯內。
“好一個不知好歹的小子,老子不發飆,你還真以為老子好欺負不成,找死!”
平時只佔別人的便宜,什麼時候被人佔過自己的便宜,惡人哈剛開始還有些忌憚這青年,琢磨著先探清楚身份再說,可看見這青年竟然搜尋到自己珍藏的布拉格香醇,當下,他再也無法忍受,出手便是殺招,揚起手臂,五指呈抓,指間泛著綠油油的微光,掌心更是充斥著十多道細長恐怖的電流。
啪的一聲,惡人哈的右爪狠狠扣住臧天的肩膀,掌心的十多道綠光電流當即蔓延順著臧天的肩膀蔓延開來,綠色電光猶如千萬只迷你精靈一般出現在臧天的周身,發出尖銳的噼啪聲響。
“不知死活的小子!他奶奶的!瞞住老子的神識又懂得神識搜尋,老子還真差點被你唬住,原來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傢伙,嘎嘎!今日就讓你嚐嚐老子的雷鳴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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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電掌並不是邪惡秘技,不過惡人哈的精神力已經是邪惡屬性,所以即便是正當的秘技被他施展出來也是帶有濃厚的邪性,自己的雷鳴電掌威力如何,惡人哈自然非常清楚,普通人被擊中,肉體、骨頭、血液都會被電的連渣都不剩,即便對方同是八級高手,中了雷鳴電掌,不死也得脫層皮,而看這青年連動也不動!
惡人哈單手扣住臧天的肩膀,神色有些得意,伸手輕撫著嘴巴上那一抹烏黑髮亮的一字胡,而臧天周身閃爍著諸多綠色火光發出噼啪聲響。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