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王座發來的緊急資訊,讓我們停止對臧天的行動。”
“為什麼?”眾人更迦納悶了,白炎老大原本主導了一場非常精彩的戲,大家都等著呢,怎麼王座讓停止?
“兩日前,臧天在天眼莊園將昆保羅公子的一名屬下擊殺。”
“什麼!那個傢伙在天眼莊園殺人?怪不得王座讓我們停止,那傢伙應該已經死了,只是可惜了,沒能死在我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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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死,反而活著好好的。”
“怎麼可能!”
在場眾人都清楚天眼莊園的規矩,敢在天眼莊園動手,一律殺無赦。
白炎扣著額頭,聲音似乎充斥著疑惑,“原本,關於臧天的身份就很模糊,他與白宏林、慕遠山多多少少有點關係,而且,從天煞那裡得知,上次他與藍公主似乎還搶了我們三百顆厄爾鬼眼,如若他是藍公主的人,我們亦不好動手,而現在,竟然又和天眼扯上關係,這還不止,聖堂的藍魅伯爵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不惜一切的保他,這個人……”
白炎也算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他非常清楚,敢公然挑了赤炎俱樂部的傢伙定然有幾分背景,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人,這個叫臧天的傢伙竟然和那麼多勢力扯上關係,而且具體是什麼關係,他又無法得知,是一般關係?還是比較親密的那種。
撇開白宏林、慕遠山不說,單是藍公主的人,赤炎俱樂部想動,也得權衡一下,藍色城堡之名不是憑空蹦出來的,至於聖堂的藍魅伯爵,這個也是一個大麻煩,而如果和天眼扯上關係,這已經不單單是麻煩那麼簡單。
“那現在怎麼辦?”
白炎憋屈極了,的確,如若知道臧天和其他勢力的具體關係,他也好對症下藥,可關鍵是臧天和這麼多勢力的關係都非常模糊,一旦殺掉,萬一他是藍色城堡的人?萬一他是天眼的人?到時候赤炎俱樂部可就糟糕了。
“暗影的人聯絡上了麼?”白炎詢問。
“沒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和暗影失去聯絡,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動手。”
“現在也只能期望暗影了,我們無法動手,並不代表暗影的人不敢。”
旁邊一位女子又道,“那臧天既然擊殺了昆保羅公子的屬下,我雖然沒有見過昆保羅公子,但也聽說過他的脾氣,想來,他應該不會輕易放過臧天。”
“的確如此。”白炎睜開眼,望著廳室上面的天花板,“所以,昆保羅公子邀我們過幾日一起到東方軍事學院。”
“難道昆保羅公子要在東方軍事學院動手?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呵呵。”白炎站起身,臉上的憂愁一掃而光,嘴角勾起微笑,“雖然昆保羅公子沒有說,但我似乎能猜到他這樣做的用意。”
“難道昆保羅是想光明正大的教訓一下臧天?”
“教訓?你太小看昆保羅公子了,現在幾乎都知道我們赤炎俱樂部要對臧天下手,過幾日我們與昆保羅公子一起到東方軍事學院,想來臧天背後的勢力應該會浮出水面,這樣以來,既可以光明正大的教訓臧天,又可以打探清楚臧天背後的勢力,昆保羅公子這步棋走的不錯,既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也不會引來神秘六部,同時還可以打探到臧天背後的勢力,如若這步棋走的好,昆保羅公子的七曜之名將更加榮耀。”
“年輕人果然還是有血性,敢想敢做,昆保羅公子的確不凡。”
……
夜間,天色陰沉,舞陽市農業區域廣闊的田地之中,秋風吹過發出瑟瑟的聲響,方圓百里幾乎看不到任何燈火,偶爾會傳來野鳥嚎叫的聲音猶如鬼哭一般。
夜間的秋風透著一股涼氣,麥田小徑中模糊的出現一個人影,這人穿著黑色衣衫,雙手插兜,嘴角叼著一支正在燃燒香菸,煙霧剛剛從嘴裡吐出,隨即就被秋風吹散,那平淡無奇的臉頰,那深邃的眸子,不是臧天,又會是誰。
驀地。
臧天止步,微微眯縫著眼睛瞄著自己家門口停著那輛看起來似乎還算豪華的懸浮車,對於懸浮車的高檔與否,臧天心裡沒有什麼概念,雖然活了很久,但他對這些東西實在沒什麼興趣。
會是誰呢?
臧天猛抽一口香菸,一口下去,半截香菸直接燒到了菸屁股,嘴巴吧唧張開,菸蒂掉落在地上。
突然,一道人影從左側襲來,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臧天的面前,只見這人雙臂一伸,勾住臧天的脖子,隨即雙腿直接跨在臧天的腰間。
“想我麼?”
轟殺赤炎俱樂部這段劇情,我一直在謹慎寫,儘量寫的精彩有味而又不會審美疲勞!!每天消耗很多腦細胞啊!!!大家給點月票補補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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