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姐姐,你在想什麼呢?”
一輛車身較長的懸浮車內,薛千葉一襲高雅長裙裝扮,頭髮挽起,透過車窗望著外面眨眼而過的景物,眉宇間掛著少許疑惑,雙眸之中充斥著茫然,五天一晃而過,可五日前那荒誕的一幕依舊在她腦海中久久迴圈,那個傢伙的身影更是如幽靈一樣揮之不去。
就這樣淡忘掉?當作從未發生過?
將這件事仔細分析了不下百遍,薛千葉知道事情之所以會演變成那樣,大概都是自己從變態女人那裡偷來的小瓶子惹的禍,薛千葉的性格是那種介於理性與瘋狂中間的型別,亦是她可以很理性,也可以很瘋狂。
她想將這件事淡忘掉,就此撇過,可又覺得這樣做太便宜那個傢伙。
找他算賬?
怎麼算賬?春藥是自己下的,監控畫面上面也都顯示整場下來人家都處於被動。
胡攪蠻纏?讓他負責?
可以肯定的是,無論是蘇函還是薛千葉都不是這種女人,況且即便薛千葉想做一回小女人,她也無法確定臧天會是怎樣的態度,況且這種事似乎也沒法負責,人有點多啊!
該死!
越想越頭疼,她腦子現在非常混亂,更甚至胸口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副妖異的鳳妖圖騰,為什麼會這樣?她不清楚,想知道,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臧天。
還好,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可以暫時讓她擺脫痛苦,天罰罰主的爭奪,喜涼作為妖月俱樂部的一員,妖月俱樂部自然會伸出援手,而這次薛千葉就是代表妖月俱樂部插手這件事。
聽到喜涼的聲音,她搖搖頭,“沒什麼。”
“今天看你臉色好像有點不對。”喜涼眨眨眼睛望著薛千葉。
“是麼……或許是昨天沒休息好吧。”薛千葉聳聳肩,發現前面的樂瑤一直盯著喜涼看,心下疑惑,“樂瑤,你幹嘛一直盯著喜涼?”
“千葉,你有沒有發現喜涼最近好像變了很多。”
可以說樂瑤是陪著喜涼長大的,在她的印象當中,喜涼一直都是開朗活潑的性格,可最近她卻發現,喜涼整個人都變得很憂鬱,很溫和,很柔和,就連聲音都變得輕柔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涼的話開始變少了,整天很長一段時間都會獨自一人發呆。
薛千葉仔細打量著,而喜涼卻抿著嘴唇低下頭,髮絲順勢垂落下來,遮住她的面頰。
“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喜涼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怎麼看你好像悶悶不樂的。”
喜涼沒有說話,輕輕搖著頭。
樂瑤拍了拍喜涼的肩膀,說,“白長老不是已經說過了麼,這次我們只需看就行,他自有把握對付雲中嘯,哦對了,千葉,早晨的時候你和白長老見過面了吧?”
“白長老雖然說很高興我們妖月俱樂部出手相助,但我能聽的出來,他似乎真的很有把握對付雲中嘯,看來我這次幫不上什麼忙咯。”
“千葉,你不要誤會,有你們妖月俱樂部的幫忙,我想這次我們的勝算會大很多。”
樂瑤知道薛千葉的身份,她的背後不止是聯邦十大之一的妖月俱樂部,而且背後還有當代無畏戰神薛東衛,說實話,樂瑤到現在都無法明白白長老為什麼會那麼有把握,她曾經猜測過很可能和臧天有關,而她也見識過臧天的實力,可即便有臧天相助,也只是多了一個實力高強的幫手而已,到時候爭奪罰主之位,臧天的威懾力甚至沒有薛千葉的威懾力大。
……
時至上午。
位於波爾市第四區域一處佔地面積很廣的古老莊園內,整個莊園呈一個橢圓形,裡面一環扣一環共有九環,每一環都建造著諸多看起來很傳統的房子,位於最裡面一環是一棟金字塔型的建築。
今天是天罰選取罰主的日子,天罰之內四位長老,十二位大執事,四十八位小執事,數以千計的骨幹今日全部到場。
大廳之內莊嚴肅穆,白宏林、雲中嘯以及另外兩位長老坐在前臺之上,兩側坐著的皆是十二位大執事和四十八位小執事。
雲中嘯一襲黑色西服坐在軟椅上,微微閉目,神態自若,面容蒼老,頭上卻沒有一根白髮,在他旁邊還坐著一位女人,女人的穿著打扮非常奇怪,是一襲怪異的藍色長袍,長袍的胸前、袖口上都繡著怪異的圖案,由於帶著面紗,讓人無法看清她的面容,她坐在那裡,卻讓人感覺到很模糊,至少,場內以白宏林的實力他看不透這個女人。
許久。
雲中嘯睜開眼,渾濁的眼中迸射出一抹不可察覺的寒意,他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薛千葉,而後又望向白宏林。
“白長老,既然帶來了朋友,來者便是客,你我雖有分歧,但大家畢竟都是天罰中人,不知這位小友是……”
白宏林沒有回應。
在場的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那位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女人,他們似乎也都很奇怪這女人的身份。
薛千葉今日一襲深顏色長裙裝扮,頭髮用髮髻盤起,顯得高貴端莊,舉手投足間都有大家風範,渾身更是流露著一股旁人無法觸及的高貴典雅氣息,讓人一看便知道這女人大有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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