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赤金之所以願意對客他鄉開口,是因為他從客他鄉的眼中看見不1樣的東西,他有著比其他赤煙7子更為清澈的眼神,以及嗅不到充滿怨憤的氣味。
“先生的訓勉,客他鄉必將牢記在心。”客他鄉誠摯地說著。
烏赤金點了點頭,這些話也許不過是徒勞無功,他知道對方已經沉浸在仇恨下生活了2、3十年之久,絕對不是自己的3言兩語就能改變什麼,現在唯1能做的就是在這個年輕人的心裡種下1顆種子。
烏赤金接著看向客他鄉身後的玄路,只見玄路眼神中充滿悲憤,渾身不停地顫抖,就像是立刻要起身去找誰拼命1樣。
“寅6和尚!你們這些混蛋!到底都對烏閣主做了什麼?要殺要剮不過就是1句話的事,你們至於把好好1個人折磨成這樣嗎?”玄路終於看到聞名已久的烏赤金本人,雖然他與烏赤金談不上有什麼交情,但是長年在多聞與霍西亭的耳濡目染下,心裡頭自然而然地早將烏赤金視為自己人1般地看待。
此刻見到1身傷殘的烏赤金,別說他是多聞與霍西亭的摯友,即便只是個素昧平生的普通人,玄路同樣也會發出不平之鳴。
“你怎麼又來了?之前我們不是才有過共識,這是1場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傷亡死殘在所難免。想當年在3十年山水大戰,多少赤煙國人無緣無故地慘遭屠戮,就連少主都不免失去手腳,怎麼當時你不為他們發出不平之鳴?”寅6和尚無奈地說著。
“我要是活在那個時候,我1定跳出來斥責那些造成殺孽的人,任何人都沒有任何理由這麼去對待別人。
更何況是烏閣主殺了赤煙國的人嗎?是烏閣主讓荒野重斷少斷腳的嗎?你們把這股怨氣出在烏閣主的身上,難道就算是報仇雪恨嗎?”玄路怒不可擋地說著。
“我也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但是你得知道,這是戰爭,許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我們不是說好要1起努力,儘量將這場戰爭的傷亡降到最低嗎?”寅6和尚為難地對玄路解釋著。
“真是笑話,既然你說這是戰爭,怎麼我只見到赤煙7子的人在對烏閣主下手,在對天涯令主下手,就是沒看到東牙山的人在對你們下手呢?
難道東牙山的人找不到你寅6和尚在哪?找不到百草回生在哪?找不到雷娘子在哪嗎?如果向天峰的靈蛇山主真要對你下手,難道你旁邊那對黑白無常能抵擋得住嗎?
你們不就是認準了東牙山的人不願輕啟戰端,1再對你們容忍,這才4無忌憚地對他們下手,你還好意思說要儘量的降低什麼狗屁傷亡!”玄路怒不可遏的對寅6和尚指責著。
“今天我們先不說這些,烏先生好不容易1趟來到這裡,是有話想對你說,我把時間留給你們倆私下聊聊,有什麼其他的事,我們以後再說。”寅6和尚此刻不想跟玄路夾雜不清,只能先將這個暴跳如雷的玄路交給烏赤金。
“你別想逃避,就算你逃得了今天,你也逃不了明天,你逃得了老天爺的處罰,你也逃不了良心的譴責,你除了嘴上講得道貌岸然,其實…。”玄路仍是心有未甘的對寅6和尚罵個不停。
“行了,歇歇吧,他人都走遠了。”烏赤金這時突然對玄路說著。
他看著玄路為自己、為東牙山打抱不平的模樣,那脾氣像極了年輕時的多聞,難怪這孩子是多聞最心愛的弟子,果然是1個模子刻出來的。
“走…,走遠了?心虛的人才會想逃!堂堂1個金寶錢莊的東家,居然夾著尾巴逃跑,真是貽笑大方。”玄路不死心的再補上1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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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父1定很喜歡你,你跟你師父的臭脾氣1模1樣,這些年若不是因為他的年紀大了,否則他的火氣比你更大。”烏赤金溫暖地對玄路說著。
“我…,我這哪是臭脾氣?我這是正義之鳴!”玄路被烏赤金說的不知該如何應對。
“我能感受得到,你跟你師父1樣,都是1身正氣的人。所以我現在有幾件事要讓你知道,不論未來狀況如何,你都得幫我、幫萬山諸國做到這幾件事。”烏赤金把握時間地對玄路說著。
“我知道,我1定會全力以赴。”玄路猛點著頭。
“但是在此之前,我得先確認你的身份,因為我之前並未見過你,1時還不能確定你是否真是多聞師傅的弟子。”烏赤金思慮周延地說著。
“好,你想怎麼確認?”玄路隨即認真地說著。
“你說說你師父最小的兒子,當時是怎麼死的?”烏赤金脫口而出,問著不久之前與天涯令主1模1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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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怎麼問的都是1樣的問題?”玄路沒想到現在居然又從烏赤金的嘴裡,聽到1模1樣的問題,於是百般無奈地回應著,畢竟這是多聞師父最不願提及的痛苦往事,但是他居然3番兩次就被問起這件事,而且還非得回答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