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亭輕鬆地對靈蛇說道“靈蛇山主,儘管放心,這件事永遠不會有被拆穿的一天。
您想想,烏閣主如果真的去世,他的屍骨若不是早於五年前就被焚燒殆盡,現在也該化做一堆枯骨長眠地下,現在還有誰能指證烏閣主是死是活嗎?
如果連雷娘子都無法證明烏閣主的生死,天底下便再也沒有人能證明這件事了!”
水映月接著說道“至於我們能不能證明爹爹還活著,雲娘說了,靠的就是小園哥哥,小園哥哥的神鬼手段,足以讓天下人認為爹爹還活著,甚至還猶有過之。
您看,一方面沒人可證明爹爹的去世,一方面他們又無時無刻不被爹爹的謀略所算計,他們光是應付無所不在的爹爹都來不及了,哪有心思再去猜想爹爹現在是死是活的問題呢?
更何況我自始至終都不相信爹爹是真的死了,就算師祖你跟小園那些什麼感應不感應的功夫,我一樣都不相信。”
靈蛇一聽頗覺有理,笑著說道“經你們這麼一說,倒讓我想起當年你爹爹第一次跟我提起小園,他說這孩子將是未來東牙山的希望,只要再過幾年,就會有另一個烏赤金能夠一起來守護東牙山了。
這句話言猶在耳,尤其小園這孩子果然如他所說的成為另一個烏赤金了,你爹爹的眼光與見識果然非常人能及。”
雲從龍接著說道“現在的小園可不只是另一個烏赤金而已,雖說他的天運數術還不能活學活用,但是他從五獸棋幻化出的各種謀略計策,單就兩軍攻伐的對陣上來看,早就遠在烏閣主之上。
烏閣主再怎麼聰明,這輩子也沒什麼機會行軍佈陣,這個部份,小園明顯要強過烏閣主許多。
不僅如此,小園的武功更是烏閣主所望塵莫及。我看在場諸位中,除了靈蛇師父外,你們沒有一人是小園的對手。”
柳五聽到這裡,還以為雲從龍是將自己給忘了,怎麼會說是除了靈蛇山主之外,沒有一人是那個孩子的對手呢?
雖說他對洛小園這個孩子並不熟悉,但是五年前那個瘦弱的身影,他還是清清楚楚地記得,不過就是短短五年時間,怎麼就能勝過浸淫在武學進境四、五十年之久的自己?
柳五尷尬的說道“小花,你也給老哥哥留點面子,雖說我的武功跟靈蛇山主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也不至於讓你一刀切的乾乾淨淨,直接劃到比不上小園的那群人裡吧?”
靈蛇笑了笑,並說道“柳大總管就別跟她計較了,她把你當自己人,所以不跟你客氣。
小園這孩子的火侯還差得多了,有機會要請柳大總管多指點小園,畢竟這臨陣交手的學問才是真功夫,光就這點,老頭子我一輩子沒跟幾個人真正打過架,我可教不來他。”
靈蛇故意將重點放在火侯與臨場經驗上,乍聽之下,雖然是說著洛小園明擺著比不上柳五,但冷靜一想,卻是明指著洛小園眼下就差在火侯與臨場經驗。
柳五不及細思,因此釋懷的說道“那沒問題,說到打架,我是從小打到大。
小時候在師門裡跟師兄弟打,年輕時跟五湖四海的各路英雄好漢打,後來則是跟上門來挑釁鬧事的綠林強盜打,說起這打架,靈蛇山主放心,把小園交給我準沒錯。”
雲從龍聽柳五說的這般興起,冷不防的潑了他一盆冷水,說道“五哥,你知不知道小園的師父是誰?你也好這麼大言不慚?”
柳五突然愣了一下,自己的確不知道那孩子的師父是誰,不過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不管師父是誰,只要年月不到,武功的成就自然就極其有限。
於是說道“就算是靈蛇山主的徒弟,也得有個二、三十年的積累才能出師,靈蛇山主,您說是吧。”
靈蛇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沒錯沒錯,練功一事別無他法,就是苦練再苦練,少不了時間的積累,缺不得經驗的打磨。
別的不說,就說我這上百歲的年紀,還是得經常一想起來就練功,絲毫懈怠不得。”
雲從龍不給面子的繼續說道“師父,這裡都是自己人,您就別給五哥留面子了。
練功當然靠的是時間與經驗,但是那說的是我們這種普通人,對於天賦異稟的就另當別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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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小園是那種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以小園現在的身手,五哥頂多只能遠遠瞧著背影,沒什麼好比的。”
柳五看雲從龍這神態不像是在開玩笑,心想,難道當年那個又黑又瘦的男孩,武功真的已經高到連自己都比不上了?
霍西亭見柳五悵然若失的愣在哪裡,安慰的對他說道“柳大總管,五根指頭伸出來也是有長有短,咱們武功比不上別人,還有腦袋可以比啊,跟個孩子較什麼勁?”
柳五悻悻然的說道“你剛剛沒聽他們說這孩子已經成為另一個烏赤金了,你雖然號稱神探,難道你的腦袋還能好過烏赤金嗎?
不管怎麼說,我的武功至少比你好得多,你哪來的勇氣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