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火麒麟國主一定要大王子反,而且非反不可。最好大王子能勾結少主以外的所有王子一次反,甚至是文武百官大家一起反,這麼一來,火麒麟國主就能一次將星月少主的威脅清空。
別忘了這些王子或擁兵自重,或結黨營私,就像與國師你的勾結,一旦星月少主即位,總有一天還是會遭遇不測,不如趁火麒麟國主還在位時,由國主把這些威脅徹底清除乾淨。”
“國主不可能這麼做!哪有一個做父親的會親自挖坑給自己的孩子跳?”承恩道師問著。
“火麒麟國主知道星月少主個性寬和,他上位後自然不會致哥哥們於死地,但是這些哥哥們若是將來反叛成功,他們卻不會留給星月少主任何活路。”師爺斬釘截鐵的說道。
師爺繼續說道“好了,我們言歸正傳。告訴你這些,是想告訴你不用指望眾王子了,你現在該想的是如何明哲保身。”
霍西亭此刻突然大聲說道“雲開了,看見京護大營了。”
眾人一起看往京護大營,大營還是一片寧靜,沒有任何拔營的跡象。
“國師,如果你現在就將七色國瘟疫案一五一十的坦白,我可以向國主呈報你是主動招供,我保證國主會放你一條生路。”霍西亭繼續試著說服承恩道師。
“你還沒說把我調離王城跟大王子造反之間的關係。”承恩道師氣餒的說道。
“這很重要嗎?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霍西亭不解的問著。
“對我來說很重要,這關係到大王子為何一定要反?如果大王子不反,一切都會不一樣。”
承恩道師心想,的確如師爺剛剛所言,就算星月少主即位,也是一個人勢單力孤,推翻他易如反掌,大王子也早有此打算,他實在想不通大王子何以急著要在此刻造反。
“剛剛說了,大王子怕你出賣他。在他們眼裡,你已經被我拘留了整整三天,如果我沒有足夠的證據,是不可能拘留你三天的。
更重要的是沒人知道你在哪,這讓所有人都心生惶恐,彼此間更是互相猜忌。所以,他們必須要想辦法提前因應才行,要是讓你先出賣了他們,他們就只能捱打了。
記著,我這裡所說的他們,不只是眾王子,還包括滿朝文武,你們早就勾結串連成一塊了,換句話說,現在滿朝文武都希望你死,知道了嗎?
對他們來說,他們認定你為了斷尾求生,一定會把他們全供出來,以換取自己一條生路,在你消失的這三天,足夠你把所有人出賣的一乾二淨。
為了不讓自己這麼被動,最好的方法就是造反,不論你有沒有供出他們,只要造反成功,你到底講了什麼,就一點都不重要了。
這種殺人誅心的耳語,我只要隨便放出去一點點,立即就可以星火燎原,大王子他們不會聽不到的。”霍西亭毫不在意的說著。
“原來這一切還是你們在搞鬼。大王子是可以不反的,我也不是非得走上這條絕路,國主是為了幫少主清空威脅,你們又是為了什麼,需要設計出如此狠絕的招數?”承恩道師咬牙切齒的問著。
“狠絕?比起你們對七色國百姓做的那些骯髒事,這算狠絕嗎?王子們的爭儲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是他們的家事,將來誰當國主都一樣,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國主命我徹查七色國瘟疫一案,查清案情,揪出真兇,這就是我的工作。”
承恩道師低頭苦笑了幾聲,說道“原來是這樣。你們根本不知道七色國瘟疫案的嚴重性,十個鯤鵬國王位也抵不上瘟疫案的份量,不管是眾王子或我,我們寧願背上犯上叛逆的殺頭大罪,也不能透露半點瘟疫案的案情,不信的話,等眾王子們落網,你大可以去試著問問。”
“這個案子會比你們自己和家人的性命來得重要?”師爺聽完承恩道師這話,不解的問著。
承恩道師聽著師爺的問話,有氣無力的抬起頭,氣餒而虛弱的問著“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把我們這麼多年的算計給拆穿?”
師爺見承恩道師口角逐漸溢位鮮血,看似已經仰毒自盡,在這荒山野嶺的,自己也無從施予援手,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七色國瘟疫案居然能讓承恩道師想都不想就選擇自盡。
面對一個行將就木的人,師爺不忍他臨死還得帶著遺憾與疑問,遂對他說道“我是東牙國烏赤金。”
承恩道師聽罷,臉上露出一絲既生瑜何生亮的表情,接著便緩緩閉上了雙眼。
此刻聽到霍西亭興奮地喊著“拔營了,掛的是黃旗。””
烏赤金聽到這個訊息並未覺得開心,他只覺得毛骨悚然,為什麼他們寧可一死也不願透漏半點七色國瘟疫案的案情?難道荒野重真是可怕至斯,連承恩道師或鯤鵬國王子這樣的人物都對他們如此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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